不過任宇還是強打精神,擠出一個笑臉,玉手緩緩的從驚鯢的腹部上移,捏了捏娃娃魚的膽子,然後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龐,不知道為什麼任宇感覺驚鯢的臉比以前更Q彈。
驚鯢感受到任宇的動作也一愣然後般精緻的臉龐上有些發紅,以為任宇還要,將頭埋在任宇胸裡,糯糯的說道:
“還是休息會吧~我不行了”
???
什麼情況?任宇聽到娃娃魚的話一時間摸不著頭腦,我不是才給你渡了內了嗎?什麼不行了?然後他伸手抬起娃娃魚的臉蛋,將她偏過的頭給扶正來,看著她那張白裡泛紅的俏臉,微微一笑,好你個娃娃魚,居然搞顏色。
任宇看著此時的驚鯢,不禁暗歎到娃娃魚實在是太可愛了,他只能表示羅網太會調教人了。不過他倒沒有去撥撩娃娃魚,因為他確實有些累了。
只見他將懷中佳人轉了過來,然後攬入懷中,揉了揉她的秀髮,笑了笑,“寧兒,不可以色色,為夫明晚再給你。”
驚鯢聞言嘴角一抽,知道自己想歪了,不過她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道說跟任宇待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自己由單純的娃娃魚,變成小色魚了?
任宇對於驚鯢的想法並不知曉,要是知道了他也只會臭屁的說一句“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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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歡喜有人愁
當任宇沉浸在娃娃魚的溫柔鄉里酣然入夢時,他家君上就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
信陵君府最尊貴的房間,裡面的燈光依然亮著,若是有人在此,透過窗紙,就可以看見一道人影在來回的走動。
片刻
房門緩緩開啟,信陵君走了出來,看著四周的漆黑嘆了一口氣,然後又轉身回屋。
信陵君跪在到案前,看了看面前的竹簡,又放了下來,然後取下腰間名為刻有“無忌”二字的青翠美玉,握在手中,直到大拇指泛白才鬆手……
以往到了這個時間他早就應該睡去,只不過今晚不一樣,他再等一個人,雖然那個人才離開不到半個時辰但是他還是有些擔心,因為那個人對他很重要,他也不知道這樣做究竟是好是壞。
此時大司空府
夜深人靜,整個府中安靜的有些詭異,府內廊道上的燭火也是熄滅了。只有忽明忽暗的殘光照在廊道之上,有種滲人的感覺。
突然間,一道黑影在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環顧四周,很快便消失不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一刻鐘後
魏庸的書房緩緩開啟,然後一道黑影竄了進去,很快門又關了起來,這一切就在幾息之間。
來到書房內,黑影緩緩舒了一口氣,他看了看書架上整齊的竹簡,藉著微弱的殘輝,開始翻找起來。
不一會
他從一張竹簡下面抽出一片絲錦,他愣了一下,然後快速複製了一份放回去,只見他輕輕一揮,一道灰色氣流從他雙章見發出,然後便見剛才還稍顯凌亂的竹簡此刻已經碼放得整整齊齊,絲毫看不出來有人動過。
推開房門,若有若無的殘光找在他的臉上,露出一張飽經滄桑老態的臉頰,若是任宇再次肯定能認出來,此人正是自己上司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