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書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南琴。過往不管是多棘手的魔,南琴都不曾露怯。而此刻顫抖的她,眼裡除了憤恨,還有恐懼。
穆擒風同樣感覺到南琴發自心底對魔城以及眼前這個光頭的牴觸。
他記得兩人剛認識時,南琴非得跟著他迴天青鎮。路上,穆擒風為了把南琴甩開,佯裝住店。
南琴後到,自然也跟著進了店。不過她不曉得,穆擒風挑的是一家黑店。
穆擒風自己自然是不擔心,他不是第一次住此店,頭一次來就把人收拾妥當了。故而這裡的人見到他根本不敢動歪腦筋。
而南琴就不同了。她是陌生面孔,還是陌生的東麗面孔。那些老油子見了南琴,心裡不曉得生出什麼壞心。
穆擒風這樣做也不是有意陷害南琴,他見識過南琴的修為,這些人連他都打不過,更何況南琴。故而他引南琴來此只是想拖住她。
可惜穆擒風把那些人想的太好。
夜裡,那些人果然賊心大起,而且這次他們不僅起了賊心更起了色心。
穆擒風聽到南琴屋裡傳來異響,透過天眼他看見那三個男人點了迷香後,沒有翻箱倒櫃找錢財而是脫了自己的外衫,然後去扒南琴的衣服。
穆擒風一驚。雖說是他把人引到這裡,可是眼下這種境況並不是他的本意,他不該袖手旁觀,否則真成了魔鬼。
但是南琴睡得很死,穆擒風對此倍感奇怪。這迷魂香連他都放不倒,又如何鎮的住南琴?莫非她是故意的?
穆擒風內心焦灼。一面想著不要暴露自己,一面想著萬一那迷魂香對東麗人有效怎麼辦……思想之際,一個猥瑣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去解南琴的褲頭。
不管了!穆擒風抬手結印,南琴屋內另外兩個人突然被定住。可正當法術要爬到床上那位身上時,那個男人突然慘哼一聲。
他捧著自己的手,跌到床下:“蛇!有蛇!”
有蛇?!
穆擒風解開定身術,那二人上前,一人去扶,一入找了跟棍子挑開南琴小腿上的被子找蛇。
不過,一些列動作下來,他們什麼都沒發現。
二人再次檢視男人手上的傷勢。可他手上哪有什麼咬痕,乾淨完整的很。
甲道:“什麼蛇?哪兒來的蛇?”
丙嘲笑道:“老二是太久沒開葷,緊張了。”
乙道:“屁!真的有!我特麼都摸到了!”
甲看他如此堅持也恥笑道:“摸到什麼?你是把女人的大腿當蛇了吧你!真好笑,一邊去,你個慫貨,讓老子先來!”
說罷,他便脫了自己的褲頭,爬上南琴的床準備去扯她的衣褲。
可誰知他還沒下手,屁股上突然一痛。這人連忙停手轉頭去看,一隻手去探自己的臀。可還是什麼都沒有。
一旁的兩人看著,他又剛嘲笑過前一個,故而不能露怯。於是連忙不管剛才是怎麼回事,繼續脫南琴的中衣。
然而扯開衣帶,扒開中衣,他看見的並不是自己想要的,而是一個正吐著蛇信的蛇頭。
蛇頭感受到了冷意,對著面前的賊手張口就是一咬。
男人這回信了,鬼哭狼嚎地逃下床。三人貓在一邊,緊張地觀察南琴。
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根本沒有什麼蛇,甚至連南琴的衣服也是完好如初沒有變化。
這一來,他們色心不在,只有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