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跟朕來一個你不知情?
趙爍心裡驟起幾分恨意,肅然問道:“楊愛卿難道不清楚這件事情的具體內幕?”
“微臣不知道,懇請陛下明示。”
“哦,不知者無罪嘛,那朕就再讓你更加清楚一些。”
頓了頓,趙爍問道:“你知道汪臧海已經來到了汴梁城嗎?”
此言一出,楊明已經是汗流浹背。
他抬起頭,極力掩飾著眼睛裡面的不安,說道:“陛下,若是汪臧海所為,那他當真是禍國殃民的罪人,應當嚴厲的懲罰他,否則難以平息民憤。”
“懲罰是必須的,嚴厲懲罰也是必須的,否則,那些暴亂的軍民自然是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否則那些奸佞們還會禍害我大宋。”
趙爍的聲音愈發的冰冷,他從龍椅上站起來,雙手負在身後在群臣中間的通道上來回踱步。
充滿威儀的目光落在兩側眾人身上,大臣們紛紛頷首,不敢跟趙爍的目光產生碰撞。
垂拱殿的氣氛如同寒冷的冰窟。
不過大多數官員的表情都是相當之驚訝的。
因為要不是皇帝剛才說起來的話,他們壓根就不知道近期那暴亂的襄陽城跟保定城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只不過皇帝說的太過突然,很多官員們完全反應不過來。
於是大多數人眼中充滿了震驚的神色。
趙爍來回踱步了兩圈,然後站在了楊明的面前。
一臉深邃的微笑,讓楊明的身形更加顫慄。
就在這時,趙爍說道:“汪臧海自然是要嚴懲的,而且朕要誅他的三族,但是要想平息軍民心中的怒火,給他們一個清白,僅僅只懲罰一個汪臧海是不行的。”
楊明擦拭著額頭的汗水,語無倫次的說道:“陛下聖明,陛下乃是我朝前所未有之聖君。”
“朕很喜歡你講話,你要是會講,那就多講講。”
“陛下,微臣所言千真萬確,字字無虛。”
“哼。”趙爍看了看周圍,驟然問道:“那你說一下,誰是汪臧海的同流?”
楊明低頭說道:“陛下,微臣惶恐,微臣不知道。”
“那你們誰知道?”趙爍環顧四周,加重了語氣:“諸位愛卿誰知道誰是汪臧海的同黨?”
大臣們四目相對。
很多人只是牆頭草,之前覺得楊明有勝算,就紛紛站隊楊明瞭。
根本就不瞭解真實的情況。
如今皇帝說起來,又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