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在延福宮寫著書法,喝著美酒,舞姬們唱著歌,突然就被他們搬出來了。”
“事到如今,他倒是還想著讓我做擋箭牌,說到底他就是等我之後,他做皇上!”
別看宋徽宗趙佶糊塗。
但是他的政治智慧還是有的。
趙爍已經不願意在這看這場父子互相指證對方的名場面了。
他面色冰冷的說道:“高俅。”
“老臣在。”高俅當即小碎步跑到趙爍身後。
“當初你怎麼給的濮王體面,如今就給鄆王一套手段。”
聽聞此言,率先驚詫的是趙楷。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高俅也是緊隨其後的懵比。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生怕皇親國戚們忘記是我辦的濮王?現在還要善意的提醒一下?
關鍵現在還要讓我在辦理鄆王?
合著皇親國戚我都要得罪?
以後我還有活路嗎還???
但是高俅此刻站隊,作為武德司指揮使的他,工作就是為君分憂的。
當即點頭說道:“是,老臣會悉心準備的。”
準備什麼?
自然是自縊身亡的道具啊!
這下趙楷直接哭了出來。
他當初對濮王的死感到非常好奇。
還專門考察了一番。
發現濮王真正的死因是被人用白綾勒死的。
念及於此,趙楷跪地磕頭,腦袋咣咣的砸著文德殿的地板,苦苦哀求道:“陛下!你不能殺臣弟啊,臣可是你的弟弟啊。”
現在知道你丫是弟弟了?
晚了!
宋徽宗從柱子後面探出頭來看了看,當他發現趙爍殺意已決,當即惶恐的說道:“畢竟是一家人,不能動刀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