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下令的同時也本能的舉起手中的長矛。
可是奔騰而來的張柏均一馬當先,率先朝著前方擲出三米多長的馬槊。
只是矛頭就長達一米的馬槊本身就是古代戰場上最強的破甲利器。
此刻在張柏均人借馬勢的慣性下,輕鬆的扎穿那位金軍騎兵將領的胸前鐵甲。
鐵甲鏗的一聲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那個將領整個人被長槊挑到了半空中。
旋即又轟然倒了下去。
“殺,所到之處,不留活口。”
張柏均說話的功夫,斬馬刀左右狂舞。
將靠近他身邊的幾名金人騎兵連人帶甲劈的飛了出去。
伴隨著一口黑血從金人嘴角噴出。
他們就算能爬起來,也因為傷到了內臟而活不了多久。
看著張柏均越戰越勇。
宋朝其他喝多了的將領們也是頭腦發白。
只是嗜血且瘋狂的衝進來看到不是宋軍的裝束,那就是不講道理的幹。
憑藉著這一股石頭,張柏均率領的騎兵迅速撕開了金軍柺子馬的防線。
一時間金軍後方的步兵徹底暴露在戰馬的視野之中。
但是那些步兵臉上也沒有恐懼。
而是決然。
他們被金兀朮訓練的已經達到了單兵作戰的頂峰。
步兵肩並肩,長槍朝著前方刺出。
形成一道刺蝟防線。
但是步兵終究算是步兵。
無論如何也難以抵擋騎兵的攻勢。
“鐵浮圖呢?鐵浮圖何在?”
這時,金兀朮麾下的頭號猛將金由基提了一把大刀策馬來到了後方。
他還想著用騎兵來堵住這個缺口。
但是細看之下,似乎已經錯過了最佳防禦的階段。
此時,守在前面的金軍在宋軍的進擊攻勢下一片片的倒下。
無法遏制的宋朝騎兵正以摧枯拉朽、一往無前的狀態開鑿著金軍的防線。
一層破了,金軍再組織一層。
但是很快又被破去。
眼看著柺子馬已經被衝擊的四處散落,難以維繫。
金由基知道,這場敗仗是在所難免了。
但是他畢竟統兵衝陣多年,也有自己的獨特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