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素來單打獨鬥的啊,也沒跟那些貪官合夥啊?
陛下怎麼查出來了?
而且還查的這麼仔細?
就在王楚西冷汗直冒,不知所措的時候。
趙爍說道:“國舅還好意思說跟朕是親如一家嗎?”
“你說說你運的那些鹽銀跟鐵礦是怎麼回事?”
“糧食你囤積了那麼多又是怎麼回事?”
趙爍憤怒的起身,抓起旁邊的龍泉劍走了下來。
王楚西一來,臉都白了。
直接雙膝跪地:“陛下息怒啊,老臣錯了,老臣跟陛下說還不行嗎?陛下莫要使劍!”
趙爍走到面前說道:“說說吧,你現在囤積了多少軍需?”
“這……”
“不說是吧?李淮。”
“奴才在。”
“去通知高俅,現在開始抄國舅的家。”
“是。”
“等等!”王楚西頓時就急了。
“陛下,您給老臣一個一個機會,我們可是親如一家啊。”
“那你可如實交代?”
“交代,老臣全交代。”
王楚西吱吱嗚嗚了半晌,蹦出來幾個字:“其實只有二百萬兩。”
“哦,那朕得看看武德司調查的情況。”
一聽趙爍不相信,王楚西急忙說道:“不,不是兩百萬兩,是老臣記錯了,好像是六百萬兩。”
趙爍臉色陰沉:“才六百萬?你不會還藏著掖著吧?”
“哎喲,陛下,老臣說的句句屬實啊,老臣六十歲了,只拿了六百萬兩,說實話,老臣覺得問心無愧,遠不如陛下之前查出來的那些貪官多。”
“怎麼?聽你的意思,你還引以為傲了?”
“不不不,王楚西啊王楚西,到了這個地步了,你就別舔著臉跟朕攀親帶故了。”
“你知不知道如今大宋面臨著什麼?國家危亡,國庫沒錢,你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有多麼惡劣嗎?”
王楚西跪在地上,仰頭說道:“陛下,臣絕對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臣這些年的所得都是賺的差價。”
“老臣也沒有搜刮過民脂民膏,更沒有橫徵暴斂過。”
“是嗎?那這些錢都是哪來的?”
“陛下,都是老臣自己經營來的。”
“你以為你聰明,是經營來的?可是你若是沒有當朝國舅這層關係?那些商人們會跟你做生意,會讓你經營?再說,朝廷允許你做那些事情嗎?鹽礦跟鐵礦是我大宋的軍需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