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劉彥宗挺身而出,幫宗望解圍。
“陛下,賢王,此時末將清楚。在我軍大舉圍攻宋朝的汴梁城之時,宋朝內部發生了權力變更。新上任的宋欽宗登基之日便斬了要為我軍開城門投降的內應。”
“隨後他便往城外傳遞這份策論。”
“與此同時,他的《抗金策論》還不定時的更新全新的戰況解析。”
“以至於後來我軍密謀的多次戰術都被他提前洞悉,再往後……”
劉彥宗似乎也顧忌粘罕的威嚴受損,頓了頓之後說道:“再往後,我軍就在戰場上徹底失去了主動權,不過粘罕大帥也帶著我軍安然回到北方。”
劉彥宗話雖然說的沒錯。
可是聽到粘罕耳中,這就是他的奇恥大辱,又再次被曝光在大庭廣眾之下。
剎那間,粘罕的臉盤比驢板腸還要猙獰。
不過朝堂之上,針鋒相對。
那邊有劉彥宗為完顏宗望幫腔。
這邊的陸昭陽也及時的維護粘罕的尊嚴。
陸昭陽說道:“陛下,老臣覺得劉參軍說法不對,有失偏頗。”
“哦?那就有勞陸大夫說來聽聽。”
“好!宋朝那個小皇帝寫的策論,絕非偶然,而是粘罕大帥有意為之。”
陸昭陽這麼一說。
別說其他人了,就連粘罕自己都懵逼了。
啥情況啊?
我怎麼就有意為之了?
搞的我在配合宋朝那個狗皇帝的演出?
然後被人家用謀略把我按在地上瘋狂摩擦了一百遍???
一時間粘罕的腦回路無法反應。
完顏杲急於幫粘罕解圍,也知道陸昭陽是粘罕的寵臣,他口才極好,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坑了粘罕。
於是完顏杲迫切道:“陸大夫,您且細細說來。”
“陛下,大王!我軍雖在汴梁城無功而返,卻在攻打汴梁期間,極大限度的清空了宋朝北方的戰略儲備。”
“再加上,宋朝西北軍在潼關牽扯我軍,所以我軍無法形成合力,一舉攻破汴梁城。”
“主要是因為我軍先後經歷北方三大軍鎮的血戰,前線作戰的兵力無法得到補充,而精銳的攻堅士兵總是粘帥麾下的老部將,所以逐漸疲憊。”
陸昭陽的話,聽的完顏宗望一臉尷尬。
這個老傢伙句句不提完顏宗望,可是句句又不離完顏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