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覺得此刻的宗澤就是要造反!
竇知章心裡這麼想,嘴上也絲毫不敢得罪宗澤,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解釋道:“將軍,您的計劃確實可行,只是郡王殿下如今抽不開身,我建議我們過幾天再商量吧。”
“不成!”
宗澤一聽當即急了。
他絲毫不顧威儀,一把抓住趙棣的胳膊,情真意切的說道:“郡王殿下,我大宋的皇帝號召天下起兵抗金,我等不能在這隔岸觀火!”
趙棣被宗澤拉的著實顫了一驚。
他以為宗澤要殺他奪權了。
竇知章連忙喊道:“將軍,你這是作何?郡王身體抱恙,若是你因此傷了殿下?該如何解釋?”
宗澤氣憤的瞪了一眼竇知章,鬱悶的鬆手道:“還請殿下見諒,老夫真的是救駕心切!”
“將軍,本王知道你的心意,你是我大宋的肱骨忠臣。這樣,你且回成安縣,等待本王這邊籌備妥當,便立刻讓你做先鋒,支援汴梁。”
“好!老夫這邊回去等著!”宗澤眼前一亮,只以為自己的爭取換來的回報。
可他轉身走出趙棣的營帳之後,久久不願意離去。
眼睛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懊惱跟不甘。
大宋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為何滿朝文武大臣,即便是皇族成員也變得離心離德?
漠不關心了?
而現在的趙棣,他到底在忌憚什麼?
他任命竇知章做自己的督軍廷尉。
竇知章在歷史上那就是一個叛徒!
是跟秦檜一樣要被釘在歷史恥辱柱上的叛徒。
而且他本質上還是秦檜的老師。
師徒二人簡直就是從一個莫子立刻出來的。
竇知章這樣的人,他有自己的小算盤。
竇知章是清河知州,他跟大宋廟堂上大多數計程車大夫一樣,懷揣著一個出人頭地,位極人臣的功利心。
如果不是趙棣為康王趙構辦事,來清河的話。
竇知章這樣的人一輩子不會遇到強力的跳板。
可是現在,他保住了趙棣的大腿。
畢竟趙棣算是黃河西北兩地的義軍共主,雖然代表的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