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趙爍下了令,以李綱的性格,膽敢有違抗陛下旨意的人,他是真的會做到一視同仁,殺伐果決的。
“李淮,你看到了吧?太上皇他想做什麼?”
趙爍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
旁邊的李淮嚇的噤若寒蟬。
他心裡都明白,可這種話,他不敢說……
半盞茶的功夫,趙爍已經來到了延福宮。
令他沒想到的是,趙楷居然提前一步來到徽宗這裡了。
趙楷看到趙爍,臉上不乏諂媚且陰毒的笑容:“皇兄。”
趙爍點了點頭。
發現宋徽宗趙佶氣色虛浮,儼然就是一副被酒色掏空的神態。
再加上接連數日的長途跋涉,整個人看著更加憔悴。
此時的宋徽宗正在拿著毛筆勾勒著畫作。
抬頭看了一眼趙爍,語氣平淡的說道:“來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歷史上宋徽宗跟宋欽宗這對父子,隔閡很深。
宋欽宗對父親最大的怨念就來自於亡國滅祖之際,把皇位禪讓給自己。
這就是妥妥的甩鍋,而且沒得洗。
趙爍壓著心中的不滿,狐疑道:“太上皇貿然回京,也不提前說一下,倒是讓我很擔憂。”
“擔憂?很好!”
宋徽宗假意微笑。
他的語氣令人很不爽。
因為這是赤裸裸的質疑。
“不知,找我有何事?”
“坐。”
宋徽宗趙佶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趙爍也不理會,直接坐了下來。
“趙楷,你去給你皇兄倒茶。”
趙楷點了點頭,沒有半分推遲。
片刻後,宋徽宗眼皮一挑,放下手中的紙筆,問道:“你把徐秉哲殺了?”
“是,我殺的。此外我還把孫傅打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