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劉彥洲與劉志旺,那純純的變形家奴。
侍奉過宋徽宗。
侍奉過宋欽宗。
給金國太子完顏宗望當過走狗。
又侍奉過北宋偽皇帝張邦昌。
最後又搖尾乞憐的追隨趙構,夥同秦檜陷害岳飛。
就是這樣的奸佞,此時卻表現的正人君子。
其心險惡,其人當誅。
不過現在廢物還沒有利用完,趙爍暫時留著他們的狗頭。
“陛下,微臣請求告老還鄉。”
何粟伏罪了,他臉色煞白,內心憋屈。
趙爍頷首道:“朕準你的辭請。”
何粟提拔郭京,無視君權,抬高神權,這本就觸犯了大忌。
剝奪他的官職是必須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劉彥洲再度開腔,還在瘋狂的試探。
“陛下,臣以為何大人辭官不做也無法平其罪。”
“因為他,汴梁城差點失守,此事涉及我大宋存亡我,必須嚴懲。”
“劉彥洲,你休要逼人太甚。”何粟氣急敗壞的指著劉彥洲啐罵起來。
與此同時,早已形成聯盟的溫和派跟投降派以及遷都派全部發言。
“陛下,臣附議,應嚴懲何粟。”
“臣附議。”
“陛下,微臣也贊同嚴懲不貸。”
好傢伙,禮部有人,兵部有人,戶部也有,中書省也有。
這幫人平日裡隱藏的深沉。
這不就是全跳出來了嗎?
很好,軟骨頭的人幾乎佔了群臣的六分之五!
這太TM的可怕了。
趙爍一看之下,觸目驚心,不禁有些惱怒。
當即喝道:“放肆,你們要逼宮嗎?”
“要不這皇帝讓你們來當?”
“臣等不敢。”群臣紛紛緘默不語。
“陛下,卑職有事啟奏。”角落裡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了出來。
趙爍循聲看去,發現對方是張叔夜的侄子,張謙之。
那小子前不久因作戰有功,連挑金國六位騎兵偏將,被封了子爵,追加振威將軍。
此時他怯懦的站出來說道:“陛下,如今金國大軍兵臨城下,何相為軍中大旗,要是貿然處置,恐亂軍心。”
“再者……再者當下正值用人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