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比何粟更加興奮。
然而,話說回來。
唐相在位的時候,中規中矩。
他的主張是朝廷南遷,定都長安,跟金人畫江而治。
憑藉長江天險,也能保境一方。
這種保守的策略跟後期趙構的想法一樣。
再加上當時皇帝的求生欲非常強烈。
所以他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徽宗跟欽宗眼中的大紅人。
次日一早,趙爍著了龍袍來到垂拱殿。
文武百官早已在殿外等候。
隨著太監總管李淮一聲熟悉的上朝吶喊。
群臣進而有序的步入殿內。
趙爍已經準備好今日早朝的議題了。
既要表達自己堅決抵抗金軍的核心戰略。
同時也要從官員們口袋中榨出油水。
畢竟,這可是大宋。
財力是有的,就看那些官員們有沒有眼力見。
聰明的人給趙爍留一個好印象。
等著以後擇時重用。
那些睿智的傢伙,就只能用簡單粗暴的方法嚴懲他們了。
若是今天無法鎮壓朝堂上那些牆頭草。
守城的壓力只會更大。
“皇上萬歲。”
群臣齊刷刷的作揖。
趙爍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
一眼過去,文武百官層次分明。
丞相跟中書省的大員在左,太尉跟兵部官員在右。
自古群臣以左為尊。
這也說明大宋重文抑武的國策。
“眾卿恭安。”趙爍回了一句,群臣便各自站會佇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