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他跟著王太尉去端王府,憑藉高超的蹴鞠技法,征服了端王。
然後就稀裡糊塗的成為太尉了。
短短几年,登上人生巔峰。
高俅還是懵的。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仕途會如此暢通。
後來掌管禁軍,他也是懵的。
慢慢的他覺得這個時代就是吃喝玩的時代。
所以才逐漸放開心神。
光自己玩,無趣的很。
獨樂了不如眾樂樂。
一來二去,高俅便帶著禁軍廷尉們開辦蹴鞠培訓班。
舉辦蹴鞠比賽,還為此退出來什麼黃金戰靴。
一大批足球愛好者憑藉高俅晉升到更好的崗位。
導致大宋汴梁城的禁軍,隨便一人都具備參加世界盃大賽事的超高水準。
現在!
高俅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統領的禁軍一門心思玩球,咋玩著玩著,到了陛下這邊就成了意圖謀反了??
行,就算陛下欲加之罪。
就算我真要意圖謀反?
我也沒那個實力啊。
畢竟,謀反又不是比拼球技,那得看戰鬥力。
禁軍都被我帶成戰五渣了。
我拿頭謀反啊?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高俅跪在地上,委屈的直搖頭。
趙爍看著委屈巴交的高俅,氣不打一處來。
“陛下,老臣拳拳之心,對大宋忠心耿耿,此情天地可鑑,鬼神可證。”
高俅被自己這番話術感動到了,表達核心思想的時候還抹了一把鼻涕,擦了一把老淚。
他現在難得賦閒在家,女人熱炕頭。
可不興出事啊!
“你的忠心朕懂得。可是,你為先皇準備禁軍護他南行,意欲何為?”
趙爍說的是自己黃袍加身當夜,宋徽宗就帶著童貫難逃。
高俅也想去來著,結果沒趕趟。
所以就派了親信跟隨宋徽宗。
這一跟隨,那就不是簡單的護駕了。
而是高俅授意他的親信將大宋黃河以南大片國土的稅收全部壟斷。
美其名曰是為了孝敬徽宗,實則他跟童貫是打算另起爐灶。
念及於此,趙爍直接開門見山:“高俅,朕跟你說了吧,你做的那些朕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