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監工吼了一嗓子,立刻遠處有人聽到這聲音,立刻帶著人趕到了。
陳江山急了。
“你這人咋這樣?你咋胡說八道呢?
我們到了工地連門兒還沒能進去呢,你就說我們偷東西,你憑啥說我們偷東西啊?
我們是來找呂老闆的,呂老闆讓我們來的。
你要是不相信,你把呂老闆叫出來你就知道。”
劉監工冷笑。
“你以為你是誰呀?呂老闆是誰都能見的嗎?
就你這賊眉鼠眼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快把人關到你們保衛處去好好的審問一下。
他們到底是到咱們工地來幹啥?
我懷疑他們是想在咱們工地搞破壞,偷咱們的建築材料。
咱們最近工地上可是丟了一批鋼材,我嚴重懷疑跟他們這幫人有關。
這幫村裡來的沒錢,窮的叮噹響,保不齊會動什麼歪心思。”
劉監工冷笑,聽到劉監工這麼說,保衛科的幾個人立刻衝上去想把陳江山他們幾個人給擰住!
可是陳江山身後還有七個年輕人,八個都是壯勞力,年輕力壯,火氣旺,而且個個都身手敏捷,力氣大。
七八個保安和陳江山他們八個人直接對上了一對一,陳江山他們可不是吃素的。
陳江山他們在村兒裡那都是一個打幾個的主兒,這會兒哪能受著這氣。
況且一個監工而已,呂鳳鳴是工地上的老闆,讓他們來幹活兒的,憑啥沒見到人就想把他們給關起來?
陳江山這暴脾氣立刻爆發了,帶著八個人和保衛處的人打了起來。
陳德水站在一邊急的眉毛直跳,陳江山萬一把人打了,這可是要出大事兒的。
“劉監工,他們是來找我的,根本不可能偷東西。
雖然是他們是村裡來的,但是人品都是信得過的。
劉建監工我可以在這裡保證他們絕對不是想偷咱們工地的東西,您看您高抬貴手,宰相肚裡能撐船,這事兒趕緊讓他們停手吧。
再這麼打下去,萬一真的打破頭出啥事兒,那可就事情鬧大了。”
劉監工冷笑一聲。
“陳德水你以為這件事你能脫了關係?
肯定是你和他們內外勾結,想要對我們工地不利,我告訴你那一組所有幹活兒的人都給我停工。
你們不光工程完成的不合格,居然還想吃裡扒外,跟外面的人合作,坑害咱們工地,損害工地的利益。
我告訴你,你這種人就不配在我們工地工作,從今天開始你們停產整頓。”
陳德水急了,急忙哀求道,
“劉工,您真的誤會了。
我們怎麼可能幹這種吃裡扒外的事兒?
我們雖然出身不好,但是我們也是講究人,我們咋能幹出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情?
劉建工你可不能冤枉人啊!”
“誰冤枉你了?沒冤枉你這些人搞破壞,怎麼你不是他表叔嗎?
你不認識他嗎?給我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
陳德水你也不是啥好東西,我告訴你這陳江山不是個東西你也脫不了干係,你們這個組全都給我停工。”
劉監工正愁找不到機會對陳德水打擊報復,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給自己送來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