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道場內,一老一小,一個吐血的,一個滿臉愁容的。
那個小的嘰嘰喳喳的圍著無證擠眉弄眼。
那個滿臉愁容的看著吐血的,心道,“無證這傢伙當道場是療養院嗎?怎麼又帶個人回來。”
那個吐血的一臉冷峻的盤坐在牆邊,眼睛時不時的看向無證。
“老師,這個人他救了我,但是他身患重病,看在他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能不能暫時先讓他在道場養傷。”無證說道。
流水道場半年前因為餓狼的反叛,將道場裡的所有師兄弟都狠狠的打了一頓,導致除了茶蘭子之外的所有弟子都離開了道場,現在道場冷清,多一兩個人添點人氣也無不妥。
“他的病看樣子是多年舊疾,老夫看他實力不俗,真是可惜了一個人才。”邦古說道。
邦古年級大了,會有一種老人都有的心態,就是對有天賦的年輕人都格外關照,之前他親眼目睹埼玉一拳打碎隕石,並得知埼玉沒有老師之後,便想著收埼玉為徒,不過埼玉對邦古一點興趣也沒有。
“讓他在這養傷吧,畢竟是因為你,他才弄成這樣。”邦古說道。
“額,是不是得買只老母雞給鼬煲個湯,補一補。”無證暗道。
無證走到鼬身邊坐了下來,答應和鼬說的事,也是時候給他一個解釋了。
“我叫無證騎士,是名職業英雄,謝謝你救了我。”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事?”宇智波鼬問道。
無證想了想,該怎麼組織語言和鼬說,作為一個穿越者,無證有太多的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鼬的智商極高,無證也不打算對他說謊。
“宇智波鼬,我知道你很在意你的弟弟,你滅族也是迫不得已。”
鼬的眼神從平靜如水到漣漪不斷,無證竟然連滅族迫不得已都知道。
“我只能告訴你,木葉安然無恙,佐助改邪歸正,在木葉結婚生子,你的弟妹是個好女孩。”無證說道。
鼬聽到無證的話,嘴角不經微微揚起,眼神中也充滿了溫柔。
“雖然我很想說服自己相信你,但這太難以置信,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竟然會有人知道忍界的事。”鼬疑惑的說道。
“至於怎麼知道的,我不能和你說。如果你不信我說的話,可以用寫輪眼檢驗,寫輪眼應該有催眠類的幻術吧。”無證認真的看著鼬的眼睛說道。
這種事換做是誰聽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更別提無證還不肯把怎麼知道的說出來,讓人不得不懷疑無證的可信度。
“我那愚蠢的弟弟…”
“過得很好,生了個聰明伶俐的女兒,他的妻子你應該也見過,叫春野櫻。”無證說道。
“春野櫻嗎?咳咳。”
“我先帶你去休息吧。”
無證看鼬又咳嗽了起來,扶著他到後院的客房躺了下來。
茶蘭子站在門口說道,“無證,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無證納悶的走了出來。
“道場有一個妮露,我就夠頭疼了,你又帶個病患回來,你當道場是託兒所還是療養院啊。”茶蘭子一臉不滿的說道。
茶蘭子這麼一說,無證才發現,還真是他說的這樣,道場都快成託兒所、療養院了。
“老師雖然沒說什麼,但做事的都是我啊。”茶蘭子抱怨道。
要是鼬也在道場住了下來,那照顧這個病患的任務又會落到茶蘭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