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閉嘴!那是帶班老師。”後面有觀看的學生提醒。
“禍從口出。”有人幸災樂禍。
“作死的來了。”
“不會吧,怎麼也是客人,太叔老師會給面子吧。”還有人在理性分析。
那名機械系的選手裝作沒聽到,還在跟旁邊的同學說:“制服誘惑啊,這身材只有我能配得上,貨真價實的大長腿,我能玩……”
連萬州也注意到對面林亂一本正經的樣子,想到出發前領隊的提醒,說這邊的老師不一樣。
不過他也不相信,機械系的老師平時還好,也跟著發出我懂的笑聲。
“是不一樣,好有女人味……啊……”
身高體壯的選手被一根長達十多米的黑色鞭子抽的飛起,接著他在空中不斷翻滾嚎叫,鞭影快到肉眼根本看不清。
“這是什麼,好恐怖。”
“不要說話,當做沒看見。”
當黑鞭瞬間被收回後,那位選手上半身已經是衣衫盡毀,密密麻麻的紅色血痕,像一條條蛇爬在身上,連臉上都沒放過。
落在地上後一動不動,儼然已經痛暈過去。
“好彪悍。”
“趕緊閉嘴,沒看見別人都不吭聲。”
馬上有擔架進來,現場一切照舊。機械系的老師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還過來和太叔冰打招呼。
林亂有些不敢看太叔冰的眼睛,他自知理虧。
但是太叔冰偏偏就站在他面前,黑色高跟鞋上是白皙的長腿。
“你很有膽,叫你養傷居然去打擂臺。”熟悉的黑色教鞭敲在林亂的肩上,林亂疼的呲牙。
“很缺錢嗎?為什麼不跟我說?”
林亂感覺像是北風在呼嘯,他無法解釋。
幾百萬在太叔冰眼裡什麼都不算,問題是她根本不覺得錢有多重要,或者對錢沒有概念。
從陳青那知道,太叔冰從小就生活羅布城,那裡根本沒有紙幣之類的東西。
有什麼用什麼,要什麼有什麼,所以太叔冰的思路跟一般人不同,她恐怕無法理解林亂得到一筆錢的快樂。
林亂也不想爭辯這個,人各有志,不存在誰對誰錯,是觀念的差異,乾脆不吭聲。
“要是輸了,我饒不了你!”
咚咚咚的聲音遠去,選手們都鬆了口氣,還好生物系的老師一般不怎麼出現,不然很容易冷場。
其他人看著林亂,都離他遠了些。
萬州剛才也嚇的臉色發白,看著那像壯實的男生像死狗一樣被抬走。
他小聲問:“為什麼我們的老師這麼客氣?她剛剛可是什麼都沒說就動手。”
“這不廢話嗎,你全幅武裝才能跟別人打,沒實力就沒話語權。”有知道內情的學生說。
“說的也是。咱們只能欺負下這些沒變異的學生。”
“確實不公平。機械系的後勤裝備需要一個團隊,生物系的變異人身體就是武器,可以隨時出擊。”
“不要這樣說,我們的火力強,守城,拆塔牛啊。”
萬州突然看著林亂,想到對方潛力值還不到1點,他又笑起來。
至少,這種人還威脅不了他,今天要打得他滿地找牙,還能讓他被可怕的老師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