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勝他們的工資不過數千到一萬元,可以說是塞牙縫。
他們主要靠小費和中介費服務費,比如幫客人合法避稅。
酒店是最有動力做這種事的,客人的輸贏開銷他們最清楚。
如果跟客人合作,比如本來是贏700萬變成只贏70萬,並不難。
當然,酒店是不會出面做這種事。
勞勝也不會做,他只是負責牽線,有專門的團伙處理這種事。
所以稅務人員幾乎每天都派便衣在各大酒店巡視,如貓鼠遊戲。
勞勝低聲說:“不急的話,半個月搞定。”
林亂並不著急取錢,只是先了解。
勞勝他們操作,也肯定有費用,只是會低很多。
“多謝勝哥,還有件事要麻煩下,後面那個猥瑣佬糾纏我的妞。”
勞勝指指自己,表示他來搞定,馬上朝中年男人走過去。
淑嫻聽到自己是他的妞,撲哧一笑。
“看看你,學那些混混說話做什麼什麼你的妞,我們只是一夜情,等你比賽完了我就走。”
林亂也察覺到她的改變,不僅是神態氣質,還有心理。
不過這不是他關心的問題,問題是初選。
“在外面遇到齊國人,要小心。”
淑嫻提醒林亂。
因為齊國的有錢人,都跟王族有關。
魏秦楚宋,都有白手起家萬貫家財的商人,唯獨齊國沒有。
那裡就和其它家族統治的國家一樣,王國內所有的資源都屬於王族。
只有依附在王族的羽翼下,才能升官發財。
所有在外面玩的齊國富豪,詳細的問身份,幾乎都帶著官職。
整個諸侯國都是一體的,得罪一個,後面一群。
林亂笑笑,心想已經得罪齊國王子齊志行,看來當初想簡單了。
得罪就得罪,兵來將擋。
只是那個五角形的東西,應該很不簡單。
“你就是會吞棍的機修工”
初選有兩名魔術師一名主持人作為評委,現在林亂就在場上。
淑嫻到現場才知道,原來別人叫他機修是職業,不是真正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