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勝看到有人在檢查輪盤,使個眼色。
“昆叔,機修,還玩不玩?要玩就上去貴賓房,這裡環境不好。”
昆哥意猶未盡的抓著籌碼。
“機修,你說呢?”
林亂看到穿著制服的兩個男人過來,他平靜的穿上西裝,口袋裡已經有近千萬籌碼。
“說好最後一把的,歇一歇吧。”
旁邊的客人們對他指指點點。
“別啊小帥哥,不要這麼快離開我嘛。”
孕婦荷官又招呼他。
林亂丟擲兩萬籌碼,瀟灑的打個飛吻,摟著淑嫻轉身。
此時他非常引人注目,連續三把輪盤賭最高倍數。
暫時看不出蹊蹺的監場主任商量著去打個招呼,送些禮品安排些節目。
對有錢人來說,這裡的服務就是賓至如歸。
他們看到昆哥勞勝都在裡面就放棄。
“真不玩了,我的哥!大爺,我好不容易有幾十萬,你再來一把,就一把……”
年紹抓著林亂的褲子,類似撒潑。
昆哥叫人拖起來,笑罵著打了一通。
剛才洗白,準備光屁股回南島。
現在已經有三十幾萬,人生起起落落,應該知足了。
其實昆哥也想從幾十萬變幾百萬,不過沒年紹這麼直白。
剛才勞勝拉著昆哥,問林亂什麼來頭。
在賭桌上能夠見好就收的,都不是一般人。
老千中的高手,職業玩家,又或者心裡有大事,確實只是來玩玩而已。
剛開始看走眼,以為只是個普通人。
昆哥不以為然。
“人只有兩種,一種我兄弟,一種不是我兄弟,玩的開心就行。”
勞勝拿走林亂的會員卡又回來,說會送房間。
玩80萬流水就有,不過他可以送豪華間。
他掃過淑嫻,給林亂個你懂的眼神。
林亂笑道:“剛才勞賓來下注,怎麼轉眼人就不見。”
昆哥說不管他,先帶大家去吃飯,至於林亂就自己去玩。
分開後林亂和淑嫻在大廳轉,他注意到有更多人在看他。
這很正常,每個身上有錢的客人都是如此待遇。
“彈珠機,你玩過沒有?”
淑嫻搖頭,說自己很久沒來。
林亂髮現裡面是玻璃球,如果改變裡面的金屬桿,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