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凱靈活的往前滾,再次躲過暗算。
巷子已經被雨水浸溼,石板下各種垃圾浮出來,各種惡臭。
“喲,挺能滾的,玩雜耍的吧。”一個輕佻的聲音說。
範凱半蹲著,抹把臉,前面有三男一女,背後是兩個男人。
這時那個女人還被男人抓著,臉上卻毫不害怕,反而露出笑容。
“真沒想到,這種天氣還有好心的小哥哥,辛苦了。”
“原來是個圈套!他媽的,老子的新衣服!草尼瑪!!!”
範凱罵道,這是剛買的,一身一千八百元,從帽子到襪子都是新的,是他這輩子買過的最貴的衣服。
就這樣在臭水裡打滾,還被人嘲諷,興許林亂和馬面還在外面看著。
他的情緒像火葬場的爐火,簡直能挫骨揚灰。
“這造型也挺別緻,有這麼冷嗎,還戴個獵人帽。”
女人身邊的男人是個健壯的光頭,摟著女人,手在她胸上揉搓,女人馬上配合的哼唧起來。
“你小子嚷那一下,差點把老子嚇陽痿,身上要是沒十萬八萬,今天就跪在這。”
範凱沒等他說完就動了,目標是後面兩個拿著棒球棍的男人。
“打!先打一頓就老實!”
嘭嘭,棒球棍落在範凱身上,可是他卻絲毫不退,只是後悔沒拿馬面給他的甩棍,這下要被那傢伙嘲笑死。
接連的叫聲和吼聲,兩個男人被放倒,範凱已經抓住根棍子,和趕來的三人戰在一起。
唯一的女人掏出煙,剛掏出火機,就嚇得尖叫起來。
這聲音比剛才演戲的時候逼真的多,把同夥都驚的愣住。
範凱卻露出笑容,趁機一棍抽去,這一棍,飽含怒火。砰!棒球棍斷裂,光頭捂著腦袋大叫著跌倒。
一個高大的黑衣人靜靜站在女人身邊,雖然什麼都沒做,這場面卻是驚悚無比。
“媽的,今天非要見血!”光頭叫道。
黑衣人正是馬面,他發出無聲的大笑,掐著女人脖子就衝。
女人被拖著,叫也叫不出,腿被地面颳著,痛苦不堪。
“你他媽的這是找死!”
光頭站起來,抽出閃著光澤的狗腿刀,惡狠狠的說。
啊!光頭被撞的飛了起來,緊接著被一雙大手抓住,往地上狠狠一砸,一口鮮血噴出來。
喔!他的肚子又遭到狠狠的一腳,再次吐血。
啪!堅硬的皮靴踢在他的頭上,光頭像足球飛出去,撞到牆上,徹底暈過去。
“別……”
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如虎添翼的範凱和猛虎下山的馬面,將剩下四個男人打的同樣慘不忍睹,倒在冰冷的雨水中。
摸著嘴角的血,和腫痛的臉,範凱看向瑟瑟發抖的女人。
她畫著濃妝的大眼睛裡,充滿真正的恐懼,嘴唇在不斷抖動。
剛才被黑衣人差點掐死,她感覺脖子都要斷掉。
看到同夥的下場,她感覺自己要死在這。
天天打鷹,沒想到今天被鷹啄瞎眼。
女人是後悔不已,還不如老老實實在工廠上班,跟著這幫混混,什麼好沒討到,還要搭上性命。
世界那麼大,她都沒來得及去走走……
“打女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