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美美卻一直扯著嗓子,很快便將醫生和護士引來了。
醫生和護士看到我和吳美美兩個人的架勢,立刻上前道:“慕小姐,你這是要對吳小姐做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有事情要問清楚。”我被那些醫生和護士拉走了,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吳美美。
醫生沉著一張臉,對著我異常嚴肅道:“慕小姐,請你出去,病人需要休息,要是病人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不好交代。”
“她想要殺了我,剛才還想要殺了我,我要報警,我一定要報警。”吳美美蓋著被子,瑟瑟發抖的對著那些醫生大叫道。
我看到那些醫生看著我警惕的樣子,只好離開了吳美美的病房。
吳美美肯定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究竟是誰要這個樣子陷害我?
一個星期之後,警察再度找我說話,說是吳美美將我告上法庭。
我整個人都蒙掉了。
這些天,除了在醫院養傷之外,我便在調查這件事情,但是卻一頭霧水。
我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誰拿著我的身份證影印件去銀行辦了一張民生銀行的銀行卡的。
雖然我又想要否認買通王吉給我盜稿子的事情,但是那張銀行卡卻是真實存在的,這一點,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辯解。
除了抄襲,肇事,警察那邊竟然還多了一條罪名,就是威脅和恐嚇。
我在審訊的過程,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不斷的重複著,自己沒有指使我的哥哥去恐嚇吳美美和王吉,但是那些警察都不相信。
我每天都要接受審訊,在第三天的時候,警察突然告訴我一個非常不幸的事實,王吉出車禍死了。
唯一的證人就這個樣子死了,意味著我這些罪名要坐實嗎?
我被送回了拘留室,陰暗潮溼的拘留室,莫名的讓我心中一陣恐慌。
我抱住身體,將所有的事情都整理了一遍,卻還是沒有辦法找出一點的蛛絲馬跡。
是幕後的人太小心嗎?讓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一點的蹤跡?
我深呼吸一口氣,咬住嘴唇,痛苦不堪的閉上了眼睛。
我渾渾噩噩的在拘留室呆了很多天,一直到半個月之後,我才被放出來,在昏暗的拘留室呆了這麼多天,走出來的時候,我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堂嫂……”我走出了警局,就聽到了席木柏的聲音。
我怔怔的看著出現在我面前的席木柏。
他神色溫和的伸出手,對著我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一切都結束了。”
“木柏,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怔訟的看著席木柏說道。
“我是負責你這一次案子的律師。”席木柏開啟車門,示意我上車。
我舔著嘴唇,看了席木柏一眼,便鑽進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