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等了好一會兒,妙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但是並沒有開口。
有點可惜,唐寧繼續開口道:“這應該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隱秘吧?你也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與其熬不住酷刑而開口,反倒不如現在開口。”
妙妙低頭看著地上的茅草,始終沒有開口。
唐寧有些嘆息道:“我是個心軟的人,看不得別人受刑,罷了,你好自為之吧!可惜了你這花容月貌!”
起身前,唐寧看了她一眼,見她仍然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禁微微搖頭,難道以為錦衣衛的酷刑都是謠傳?
一個花骨朵一樣的妙齡女子,有著花容月貌和吹彈可破的肌膚,竟然對即將到來的酷刑無動於衷?
還是以為他會憐花惜玉不捨得辣手摧花?
唐寧起身離開,回頭望了一眼她道:“扛不住了就吱聲,本宮就在外面,會及時制止他們。”
妙妙抬頭看了一眼他,隨即平靜的低下了頭。
牢房外,一眾錦衣衛們正凝神以待,唐寧笑道:“看來審問這種事還得是專業的人才行!”
眾人一聽立即明白了,太子殿下是沒有問出想問的話來,趙連堂連忙恭聲道:“殿下放心,鄧千戶掌刑十幾年了,祖傳的手藝,一定能撬開她的口。”
唐寧笑道:“這可是如花似玉的美人,當年豔傾流舫河的佳麗,可別憐香惜玉啊!”
鄧千戶唬了一跳,連忙道:“不敢,不敢!”
鄧千戶等人搬著刑具進了牢房,唐寧並沒有跟著進去。
雖然不是在專門的刑房裡,但是這幾樣簡單的刑具擺出來,牢房裡一下子變得血腥壓抑起來。
趙連堂看著妙妙嘆道:“姑娘如花似玉一般的人物,何必受這苦難呢?神殿有什麼好的?乖乖的把該說的都說了,殿下還捨得把你怎麼樣不成?”
雖然用過的大刑不少,但還是頭一次在女人身上用刑呢,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鄧千戶問道:“大人,從哪兒開始?”
趙連堂雖然不是專業出身,但是在錦衣衛待了這麼久也瞭解了一些,低聲道:“也不知道殿下到底是什麼心思,別毀了這花容月貌,也別褻瀆了。”
鄧千戶聽了不禁一愣,臉上有些犯愁,這怎麼來?
趙連堂低聲到:“你傻啊!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哪裡經受的住一點折磨?隨便一點嚇唬嚇唬就開口了!
鄧千戶聽了不禁點頭,覺得這倒也是,連忙道:“那就先拿手做文章吧!”
趙連堂看了一眼妙妙的雙手嘆息道:“可惜了這一雙纖纖玉手。”
兩邊的錦衣衛衝上前去,將妙妙綁在了木樁上,拿起夾具來將她的手指伸到夾具裡夾了起來。
趙連堂沉聲道:“都說十指連心,你可以想象一下,手指被夾的時候會有多疼。你若現在開口就不用承受折磨了,不然一會兒你就算開口了,留下的傷口也依然會很疼!”
妙妙望著手上的夾具,臉上的神色依然十分平靜。
還以為這是玩具呢?趙連堂點了點頭,兩邊的錦衣衛開始用力的拉起來,夾具逐漸收緊發出吱吱的聲音,但是很快吱吱的聲音就被慘叫聲蓋住了。
慘叫聲越來越尖利,隨後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