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輕咳一聲,他是有透視眼的,他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外,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比利的私人保姆。
梁飛故意閉口不言,用手指了指門外,又給了易平平一記眼神。
易平平可是公安局的局長,什麼大的場面沒有見過,梁飛一個小小的眼神她便明白是何意。
“飛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你一出手,比利的病就好了一大半,等比利醒來的,我一定要讓比利好好請你吃上一頓。”
易平平故意放大了分貝,她是故意說給門外的人聽的。
梁飛在此時哈哈大笑著:“謝什麼謝,大家都是朋友,我過幾天還有事要去處理,還要出一趟遠門,這樣吧,等你們下次回國,我再好好陪你們玩玩。”
兩人說到這裡,隨後開始聊其它話題,都是一些有的沒的,總之,聊的全是一些沒用的話題。
門外的人也不再偷聽了,只見她灰溜溜的離開了。
直到那人離開後,梁飛這才鬆了一口氣。
此時他並不擔心那個比利,那小子雖說與易平平關係比較好,兩人之間是有恩情的,但是梁飛關心的卻是易平平。
他一把拉過易平平的手,小心提醒著:“平平,這次不好了,比利身邊的人都不乾淨,你一定要注意。”
易平平瞪大雙眼看向梁飛,方才他說私人醫生有問題時,易平平已經想到了比利身邊的幾個保姆不乾淨了,她們看似對比利忠心耿耿,可是背後裡,卻與私人醫生走的親近。
易平平就親眼看過到保姆與私人醫生在一起,她當時以為男男女女之間也就是那麼回事,所以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看來,此事並非這樣簡單。
再加上比利分明是患了病,私人醫生起初卻說沒有問題,還給比利塗抹一種叫不出名字的藥膏,自打比利塗抹後,身子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如今更是病到這種程度。
“好的飛哥,我會注意的,我也注意到了,方才外面有人,你最好出去躲幾天吧,我怕他們會盯上你。”
易平平完全不在意自已的危險,她只擔心梁飛的安危,在這種情況下,她只希望梁飛能好好的,不要出事。
梁飛會心一笑,撫摸著易平平的小腦袋,一個月不見,這小妮子還是沒有變,一直在擔心著梁飛。
梁飛卻噗嗤一笑,故意緩解著氣氛。
“呵,想什麼呢?我梁飛是什麼人,還能被別人算計了不成,你放心便是,這裡是我的地盤,那群人不會拿我怎麼樣,不過,我勸你,最近幾天一定要住在我這八大胡同,暫時不要出國了,我怕你們在回去的路上會有危險。”
梁飛已經意識到危險了,比利之所以能順利的來到省城,那是因為他病的很病,快要死了,所以對那些壞人造不成任何的威脅,如今卻不行了,在梁飛的幫助理,比利的身子已經恢復了大半,按這樣發展下去,比利是會有危險的。
易平平聽到這裡,連連點頭:“飛哥,你還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比利的病情再嚴重的,不過,對他的生命危險不要造成任何的威脅?”
易平平果然是個有魄力的女人,為了比利的健康,她做出最後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