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天對女人沒有一絲溫柔,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扯掉女人的上衣。
不管白勝天對她怎樣,女人任由白勝天擺佈,沒有任何的反抗,女人眼神中滿是驚恐也無奈。
看來女人很怕他,跟著這種男人,每天都要心驚膽戰,何必呢?
“看到了嗎?就是這個女人,雖說她不是我最喜歡的,不過,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在我沒有甩掉之前,有人碰了她,就要是受到懲罰。”
梁飛再次打量著趴在地上的女人,此人長的確實挺美,還是個混血兒,唯唯諾諾的趴在地上,那叫一個可憐,梁飛都有種想要衝上前保護的衝動。
馬瑞軒就是被這個女人迷倒的,他一向最在意女人的容貌了,這次著實是敗在女人手中了。
“這個女人是你的人,她犯了錯,與我無關,我只在想我兄弟,請我把兄弟放了,他若做錯了事,我替他來受懲罰。”
梁飛面不改色,一字一句的說著。
隨後白勝天拍著手掌,後面的門開了,走出幾個年輕人,他們將馬瑞軒託了出來。
馬瑞軒在省城怎麼說也是數一數二的富二代,如今在帝都卻被這群人折磨的不成樣子。
馬瑞軒的衣服全部被脫光,連個內褲也沒有剩下,身上滿是傷痕與汙垢,之前有型的頭髮也已經凌亂不已,這還是不最嚴重的,梁飛看到他的屁股是紅紅的,看來是被這群人私下動了刑。
梁飛看到裡,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怒火。
“你們這幫人太過份了,不就是動了你的女人嗎?至於這樣對我兄弟嗎?”
很明顯,白勝天是故意要整治馬瑞軒。
馬瑞軒慢慢將頭抬起,看到梁飛正坐在前面,他委屈的哭了起來。
身為一個大老爺們,當著眾人的面哭了。
他從小到大,從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在省城,因為父親馬家祥的關係,處處受到別人的照顧,誰能想到,如今來到帝都,只是睡了一個女人,最後被脫得一絲不掛,打成這副模樣。
“夠了,馬瑞軒,你身為一個男人,哭什麼哭,不許哭,我這就把你帶走。”
梁飛說完後,大步走上前,脫下自已的外套,將其披在馬瑞祥光禿禿的身體之上。
白勝天剛一伸手,走過幾人上前制止。
“沒有我們白爺的吩咐,你不可以帶走他。”
“我兄弟泡了你白爺的女人,你們把我兄弟打成這副模樣,也已經教訓過我兄弟了,現在我要把人帶走,誰若敢攔著,就別怪我梁飛不客氣。”
梁飛惡狠狠的看向眾人,心頭的怒火燃燒,即便對方已經拿出兇器,梁飛也沒有把這群人放在眼裡。
“你們最好給我讓開,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一個個死的很慘。”
梁飛再一次警告,說真的,這群人還真的害怕梁飛,不過,他們更怕白爺。
無奈之下,他們也只好硬著頭皮上,梁飛一個健步上前,揮起拳頭與眾人開始對打起來。
白勝天的這群小弟,一個個根本不是梁飛的對手,幾下功夫,梁飛把他們打倒在地,白勝天依然坐在一旁的沙發內,只是這一次,他的表情有些凝結,即便是面不改色,梁飛還是在他的神情中捕捉到了害怕與恐懼。
梁飛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把馬瑞軒帶走了。
馬瑞軒坐在車內,梁飛甩給他一套衣服,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神情呆滯的開口:“不好了飛哥,那個白爺不會放過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