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實在看不懂這個女人,易平平見梁飛沒有反應過來,小心提醒著:“飛哥,我怎麼感覺這個女人怪怪的,不會是看上你了吧?你們在外面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不會是為了救強子和牛蘭蘭和這個女人那啥了吧?”
此時有梁飛站在旁邊,她也不再所了,半開玩笑的說著。
梁飛捏著易平平的小臉蛋,沒好氣的道:“你一個小姑娘亂說什麼,剛才我們才出去五分鐘,五分鐘能做什麼?你也太小看你飛哥了,我現在還納悶呢,這女人究竟是怎麼了?問題是,方才我們在外面並沒有說什麼,我只是想讓她幫助牛蘭蘭和強子,其它的我也沒說呀?”
梁飛一個頭兩個大,完全不明白這個女人的意思。
只見情傷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後拿出一張符將其燒掉,又跪下來口中唸叨著,具體說了些什麼梁飛就不得而知了。
隨後情傷又從一旁的花瓶裡倒了一些水出來,將方才的符灰放進碗裡,讓強子服下。
強子坐在地上,一直有著變化。
起初他的臉是白色的,過了幾秒鐘卻變成了黑色,是那種炭黑色,像非洲人一樣的臉色,梁飛看到這裡嚇壞了,剛剛站起,想要問個究竟。
他還沒有開口,只見強子的臉又變了,這一次變成了粉色,是那種女孩腮紅的顏色,隨後又變成了黃色,直到過了幾分鐘後,強子的臉才最終恢復。
強子也慢慢有了意識,他小心站起,梁飛二話不說走上前,一把扯開他的衣服,只見他胸前的淤青已經不見了,強子身上的咒已經被解除了。
強子也明顯感覺到身體的恢復,已經沒了方才的各種不舒服。
“飛哥,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強子一臉高興,心中懸著的石頭也終於落地了。
情傷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忙著,先是寫了一張很大的符,然後再次燒掉,又倒了一杯水,將符放進水裡,又將這些水裝進了一個瓶子裡。
情傷將瓶子拿在手中,不停的搖晃,這種感覺像極了酒吧內的酒保,她的動作極快,快到讓人看不清她的手。
幾分鐘後,情傷的動作再次停止,然後將瓶子內的東西倒出,說也奇怪,方才倒進去的分明是水,最後卻出來一粒黑色的藥丸,這藥丸看上去十分特別。
情傷走上前,梁飛走上前,剛想上前接住藥丸,卻被情傷直接無視,她繞過樑飛,直接走到強子面前,將藥丸交給強子。
再三囑咐道:“今天夜裡十二點,在她發作之時,一定要讓其服下,記住,服下後,一定要看好,在五分鐘內不要讓她下床,你們記住,一定要將窗戶關好,以免她的魂魄離開,只要這樣做,那張醜臉就會離開了,一輩子不會再出現。”
情傷一字一句的說著,示意強子一定要記住。
強子認真的聽著,然後點點頭。
“謝謝,謝謝你主持,真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請問,您這次要什麼?”
這裡是有規矩的,每一副藥都是有代價的,說真的,這次來山上還真是順利,沒費什麼功夫,主持就給了藥。
情傷轉過身看向梁飛,指向他道:“我要他。”
“什麼?”
“什麼?”
“什麼?”
梁飛,易平平和強子三個人幾乎同時喊出聲。
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幾個人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什麼情況?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