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妮長年生活在農村,是個很樸實的女子,她此時聽到三痞子這般說,確實嚇壞了,她四處張望著,最後將目光鎖定在梁飛身上。
梁飛與她四目相對,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王二妮不要害怕,自己會幫助她處理所有事情。
梁飛靠近三痞子,一腳踹在他的輪椅之上,下一秒,可想而知,三痞子從輪椅翻滾而下,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他身後的小弟立刻上前將其扶起,有幾個膽大的,他們來到梁飛面前,輪起手中的棒球棍,準備偷襲梁飛。
王二妮見狀嚇得大聲尖叫著:“飛哥,小心。”
王二妮的語音未落,只見張武一個健步走上前,一個邊腿過去,將三個男人踢倒在地,所有人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三痞子帶來的這群小弟,其實都是些膽小怕事之人,之前他們仗著人多,在梁飛面前吆五喝六,可當他們看到張武的真正本事之後,更是嚇得後退幾步。
三人被打倒在地,此時已經暈了過去,張武瞪大雙眼看向三痞子身後的小弟,他們更是嚇得不敢靠近。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張武的身手如此了得。
三痞子此時已經顧不得地上的三名小弟,他疼得直哆嗦。
“你……算你狠。”
“三痞子,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滾,不然,我分分鐘讓你殘廢。”張武臉上的青筋畢露,嚴厲叱責道。
三痞子立刻發動著輪椅,後退了幾步。
再次拿出醫院的單據,怯怯的說道:“我今天前來不是來打架的,我只是想討個說法,醫生告訴我,我可以去醫院縫針的,而且也可以打麻藥,是你,是我當時聽了你的話,所以,所以讓你在沒有打麻藥的情況下,為我求縫針,當時我疼得暈了過去,你還想不負責任,不行,今天你就算把我打死,我也要讓你賠償。”
三痞子越說越生氣,說到動情之處,他似乎哽咽了,想起當時縫針的情景,他此時依然心有餘悸,那種疼,他此生都不會忘記,太特麼疼了,疼到撕心裂肺,疼到想要立刻死去。
梁飛桀驁不馴一笑,再次靠近三痞子,方才三痞子可是吃了虧,此時更是嚇得不敢說話,他立刻後退幾步,不敢直視梁飛的雙眼,生怕他會傷到自己。
“醫生雖然這麼說,但他們有沒有說,我的縫針會影響到你以後生活,以至於你以後的生育能力,會不會受到影響,他們有沒有告訴你?”梁飛並沒有出手打人,而是小心詢問著。
三痞子轉動著眼珠,想了想,隨後點點頭,當他看到梁飛正狠狠瞪向自己時,更是嚇得立刻反口道:“沒說,他們沒說,他們說我休息幾天便可。”
梁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既然大夫這樣說,那足以證明,我當時為你做的所有治療都是有效的,再者說了,我當時為你看病,沒有收你一分錢,你去醫院裡縫針,做手術不花錢嗎?你可以去省城打聽打聽,前幾天省城的首富張理天的兒子,張志剛的命就是我救回來的,他賞了我足足五百萬,就算你的命不值錢,但我的出診費很高,再加上我又為你縫了針,這也算是個小手術,我看你是王二妮的同鄉,給你一個面子,給你打個五折,所有費用算下來,你最少要給我一百萬,拿錢吧。”
梁飛伸出手,轉身向三痞子要錢。
三痞子一臉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受了傷,梁飛故意整自己,讓自己受盡委屈,最後還要問自己要錢,這個世界真是沒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