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瑜早就聽聞過沈若風的威猛,當年,前任市長的兒子都曾被沈若風爆打過,可沈若風還是屁事沒有。
他哪敢得罪這位小霸王,當即陪著笑臉走上前去:“是啊,沈少,剛才那確實是個誤會……”
“誤會你媽呀!”
劉金彪多少也算個有頭臉的人物,沈若風還不至於拿他怎麼樣。倒是這個楚子瑜,沈若風根本就沒拿正眼瞧一下。
啪!
見楚子瑜敢跟自己嬉皮笑臉,沈若風二話沒說一巴掌扇了個過去,大罵道:“媽的,你算哪根蔥,也配跟本少爺說話。我剛才可是看得真真的,就是你這小子先挑的事。”
沈若風這一記耳光可是下夠了狠料,一巴掌下去,直打得楚子瑜暈頭轉向,差點栽倒。
“你怎麼打人……”
楚子瑜多少也算是個富家少爺,當眾被打,臉上很過不去,正想抗議兩聲,沈若風更是毫不客氣地兩記耳光掄了下去,直打得他兩邊臉頰高高腫起,捂著臉,急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劉金彪。
劉金彪最近與楚子瑜老爹有生意往來,看在錢的面子上,也不好不管這事。當下便硬著頭皮上前拉開沈若風說道:“風少爺,你歇歇火,子瑜他不會說話,冒犯了你,還請你多多原諒。”
“什麼玩意!”
沈若風打得累了,冷掃了他一眼,這才收手,對梁飛友好地一招手,說道:“阿飛,不過是個咬人的狗罷了,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走,我們先進去。”
梁飛點頭微笑,正欲隨沈若風一道進去,卻見從賭石會所裡迎出來一位翩翩美少年,一照面便對著沈若風說道:“啊呀,若風,你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迎接你的大駕啊!”
“迎接屁的大駕!”
沈若風認得這少年正是自己的死黨,這家賭石會所的少東韓雲凡,當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雲凡,我兄弟在你家門口被狗給咬了,你能有個說法嗎?”
“被狗咬了?我家沒養狗啊……”
韓雲凡被他這番話給說得如墜雲霧,再一看到門口兩個保安低頭不語,似是明白過來,走上前去,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那兩個保安本來也以為梁飛只是個窮吊絲,因此剛開始時也沒將梁飛放在心上。後來又看到沈大少與他稱兄道弟,驚異之餘,這可知道梁飛非同小可。
“少爺,我……我們,不是……”
先前得罪了梁飛,他們心中就頗感惶恐,現在又被韓雲凡這樣一逼問,就更加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什麼是不與不是,我只問你們是怎麼回事?”韓雲凡目光如電,盯視著他們,漠然問道。
兩保安不敢在自家少爺面前說假話,只得將剛才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
韓雲凡遊目一掃,落定到正站在一旁的劉金彪與楚子瑜身上,冷笑道:“劉老闆你好威風啊,在我的朋友面前,也學會裝逼了。”
韓家是濱陽市的玉石大戶,在華夏玉石界也是赫赫有名,其家族有整套的玉石生產裝置及銷售渠道,在國內有數十家珠寶店,富甲一方。而這間賭石會所,也不過只是韓家的一個小產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