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林場的人去看了看。
都是站杆楊木,胳膊粗細,已經乾的透透的了。
每根都有五六米。
拿在手裡飄輕。
“行,就要這個了。”
盧昌華直接開了兩車。
他自己沒帶車,就讓林場幫著找了兩輛輪式拖拉機。
這兩車站杆楊木是真好。
往年盧昌華給自己家夾障子,都是跑山上找這樣的站杆。
這種木頭輕,不易腐爛,粗細均勻,筆直,正是夾障子的好材料。
給了倆膠輪車四十塊運費。
裝上站杆,車就突突突的冒著黑煙往三分場跑。
路上泥濘,可架不住機械的力量,愣是開出一道乾爽的車轍來。
它們在前面跑,盧昌華在後面跟著。
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水庫。
他還順便把胡大貴他們仨叫來卸車。
這些站杆就卸在了值班室附近。
打發走了林場的人,大夥都進了值班室。
雖然現在中午開化,可早晚都上凍,天氣正是冷熱交替的時候。
值班室裡還是燒著爐子。
大洪媳婦燒了一壺開水。
每人都倒上一碗。
“包米還剩多少?”
“還剩兩樓子呢。”
胡大貴說道。
“這樣,先把打好的包米運到這邊的庫房。
中午開化,別弄潮了。”
“行倒是行,可咱們沒車。”
“現在還得找老陸去。”
“大貴,你騎摩托去吧。”
盧昌華忙活了一天,累的要死。
胡大貴帶著他回了家。
盧媽媽早就做好了飯。
沒一會兒,大洪二洪也來了。
他們在盧家吃晚飯,等著老陸來裝車。
胡大貴跑了趟陸家,回來趕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