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主任和老聶聽了事情的經過,非常震驚。
於老二面對鐵證也無從狡辯。
隊部一個電話就打到了農場分局值班室。
這是一個大案。
凌晨一點,民警就在連隊辦公室進行了審訊。
於老二媳婦哭哭啼啼的來到隊部,找韓主任和老聶哭訴,希望給他一個機會。
可現在是什麼時候?還在運動期間,這是頂風作案,誰敢留情?
她想見於老二的願望也沒能實現。
老聶勸解道:“你回去等訊息吧,現在我們誰都說了不算。”
至於於老二身上的皮肉傷沒人關心。
打人?誰看見了?!
驗傷?
你還是判了以後慢慢治療吧。
誰敢給他求情?
他大哥於老大聽說了這事,只能一跺腳,長嘆一聲,不再言語了。
他屁都不敢放!
還要積極的與於老二劃清界限,自此之後,他的仕途算是到頭了。
於老二很快就被相關部門出具手續,直接送去了改造。
這事發生後就有小道訊息傳出,多次上告盧昌華的人就是他。
這件事的震懾作用是很大的。
那些在暗中嫉恨的人,再也不敢想著施展這樣的手段了,前車之鑑就在眼前。
因為於老二的事,老盧和盧媽媽受了驚嚇。
他要是成功了,自己一家真的會傾家蕩產。
這次能被及時制止,也是僥倖啊!
那下次呢?
萬一再有人這麼幹,自己一家咋辦?
老盧確實有了打退堂鼓的心思。
於老二因為這事受到了法律的嚴懲,可他總歸有出來的一天,萬一他出來之後,瘋狂報復,那自己一家又咋辦?
老兩口提心吊膽的了一陣,親自跑去隊部,找到韓主任,說能不能把水庫退了,我們家不養了,我們害怕啊!
韓主任笑呵呵的對老盧說道:“老盧啊,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但是邪不壓正,你要相信農場,相信組織。我們這幾年的運動,就是打擊這些壞分子的!”
他拍拍老盧的肩膀,讓他坐下。
又倒了茶水遞給他,說道:“小盧是好樣的,是農場的青年改革先鋒,咱不能向這些壞人低頭!”
“你放心,於家就要搬走了。”
“啊?真的?”
“我說的話你還不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