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眾人來到田邊。
他熟練的雙腿跨在柳條的壟溝裡。
左手抓著柳條,右手用鐮刀在杞柳根部上十幾公分處輕輕一拉,柳條應聲而斷。
老頭開始解釋起來。
「收割的時候嗎,不能貼的太近,因為要保留下面的一段。」
「標準就是流出兩個芽孢。」
大夥伸頭一看,果然,在底部剩下的那節柳根部,有兩個芽孢。
「留著它是幹什麼呢?」
老頭自問自答。
「明年它就自己長條子裡。」
「就是明年不用再種種苗了?」
有人好奇的問。
「是的,它自己就長了。」
當著眾人的面,柳大爺施展了他的扒皮絕技。
只見他在刀口處用手指捻了捻,輕輕一拉,「刺啦」一
聲,柳條子就去了皮,光熘熘白森森的。
老頭又讓這些人試著收割,試著扒皮。
很快,每家都試了試。
老頭手裡就有了上百根去了皮的杞柳條了。
老頭先把這些去皮柳條在地邊上攤平,讓大家讓開太陽,說道:「這個晾曬三個鐘頭就行了,也不能時間太長,否則太乾了容易斷。」
種植戶有一百戶,有人上手實驗割條子,有人實驗扒皮,有人實驗晾曬。
現場熱鬧非凡。
老頭還時不常的指點一二。
盧昌華拿出香菸來,給在邊上觀察的領導。
他們都笑呵呵的接了。
柳大爺卻擺擺手,他抽不慣香菸。
從腰裡抽出他的菸袋鍋來,裝上了菸絲。
盧昌華趕緊給老頭點上火。
吧嗒吧嗒~
一股辛辣的旱菸味四處飄散。
「柳大爺,您這煙夠衝的!」
「嘿嘿,習慣了。」
老頭吐出一口煙,樂呵呵的說道。
對盧昌華老說,能請到柳家爺倆,他真是覺得自己幸運。
只要他們爺倆在,自己這個柳編公司就沒問題。
他已經憧憬起,第一批產品擺進哈市昌和廣場後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