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昌華更是一杯的量。
喝多了難受,不喝也不行。
他在酒量的控制上倒是很穩定。
盧昌華兩邊都得招呼著。
畢竟韓穎是剛來的客人,他也不能不聞不問。
見韓穎有些心不在焉,他也不便多問。
送走了所有人,王瑤陪著盧媽媽收拾碗快。
盧昌華把胡樂送回家,回來也跟著洗碗拾搗。
“你歇著吧,這些我來。”
“別,還是我來吧,明天你還要去公司坐鎮,別可一個人累啊。”
“那行啊,明天跟我一起去公司。你也是的,好像公司不是你的似的,扔了好幾年了。”
“現在大貴病了,你還不露面?”
“這個……行,明天我陪你去。”
其實,盧昌華感覺到了王瑤的醋勁兒。
很明顯,韓穎回來了。
要是明天她去了北寧,盧昌華就有機會單獨和韓穎見面了。
雖然她知道,盧昌華和韓穎沒什麼,可是內心裡的醋意還是發酵了。
見丈夫答應明天跟著她一起走,她心裡一安,也越發覺得甜蜜了。
昌華還是愛自己的。
哼!你就別想了。
你看看,這都結婚多少年了,醋勁兒還這麼大呢!
所以說啊,說女人是水做了,不如說,女人是醋做的更貼切。
晚上,炕上,小糯米和盛宇睡得正香,炕下熊寶哥仨鼾聲如人。
盧昌華抱著王瑤根本睡不著。
“哎呀,你快放手,太熱了。”
王瑤用氣聲小聲說道。
“你以為我不熱啊,我是渾身燥熱。”
“那你還不放手。”
“嘿嘿,就不放。好不容易逮到你,能輕易放手嘛。”
“討厭。”
王瑤忍受著這個色狼的輕薄,卻不敢吱聲,生怕孩子醒了。
第二天,盧昌華兩口子早早的就走了。
一路上,田野裡潔白一片。
路旁的光禿禿的樹幹上壓著厚厚的積雪。
車子在冰雪路面上左右搖擺著前行。
兩人說起胡大貴的病情,都很擔心。
“大貴不手術,保守治療到底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