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領導,他會輕易的提人名嗎?
肯定不會。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用意的。
這麼想著,盧昌華一拍腦袋。
“哎呀,你說我這榆木腦袋,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張主任的名字,還得人家提醒我,真是罪過啊!”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盧昌華在電話裡懺悔了幾句,然後問道:“現在咋辦?”
“還咋辦?涼拌。”
“嘿,你這人……”
“你現在就去二龍山,去張主任家去拜訪一下,看看有啥需要幫忙的。”
“這不是明擺著麼,他要我承包水庫啊。”
“那就承包唄?能用幾個錢?你還真以為承包水庫能掙錢啊?!”
王瑤的話,猶如醍醐灌頂,把盧昌華打的渾身一激靈。
是啊!
承包就承包唄?
掙不掙錢重要嗎?
東方不亮西方亮,總能把損失補回來。
既然沉洋要求自己去,就一定有事。
看樣子,自己進軍二龍山勢在必行了。
“媳婦兒,你跟張翠萍側面打聽一下。”
“你呀你呀。”
王瑤掛上電話,琢磨了一陣,這才給哈市的張翠萍打去了電話。
“嬸,是我,王瑤啊。”
王瑤跟張翠萍聊了一陣家常,這才旁敲側擊起來。
“嬸,張全會是咱們傢什麼親戚啊?很多人我都不認識,怕有什麼誤會。”
“張全會?是我表哥,他可是我親表哥,這麼多年,一直在下面,可吃了不少的苦。”
“哎呀,是我表舅啊!你看看,嬸你不提,我都不知道。”
探知了身份,王瑤又聊了一陣,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當盧昌華確定了張全會的身份後,反而心安了。
“糯米,胡樂,回家了。”
他招呼這仨老頭上車回家。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家。
老頭們各自拎著魚桶回家,讓老伴燉上,小酒也燙上。
盧昌華這才找起那張請柬。
最後在垃圾桶裡找到了一張揉成一團的紙片。
他趕緊撿回來,在茶几上展平。
明天還得靠這張紙說話呢。
張全會,這名字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