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叫過來幾個大肚囊計程車兵,低聲言語幾句,這幾名士兵衝著牆外齊聲高喊:“城牆下是誰在狗叫啊!”
王睿憤怒嘶吼:“爾等安敢羞辱荊州牧!”
轟!
城樓上頓時笑開一片,剛才的氣氛立時消失了。
再喊:“原來是荊州牧在狗叫啊,那敢問荊州牧,為何不在荊州,來長沙作甚!”
王睿氣的坐在馬上來回拉動韁繩,胯下坐騎不斷踱步的喊道:“爾等昨夜襲擊巡視荊州的大營,可是要造反!”
“荊州牧,長沙水患嚴重,吾兄長有守衛長沙之職,見人在城前安營紮寨,這才趁夜襲營,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可曾見過水賊?”
“狗屁水賊,那就是本州牧大營。”
“那為何不提前遣人通知,鬧了這麼大個誤會,荊州牧可有悔改之心?日後啊,一定要依足我大漢規矩辦事,州牧下行,需提前派人知會,以免鬧出誤會啊。”
悔改之心?
王睿氣的手直哆嗦,你們昨夜襲營,還問上官有沒有悔改之心?!
“反了!這是要反了!”
孫權一開口,王睿是罵也罵不過了,滿腦門怒氣往上湧喊道:“孫策,汝究竟是戰是降!”
孫策一言不發,轉身就要往城下走去,那時孫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孫策披風說道:“兄長,稍等片刻!”
“何事?”
孫策早氣的渾身發抖,下去廝殺一番是生平所願。
“兄長,這場大戰迫在眉睫,是在城上據守損失小,還是出城衝殺損失小?”
“我們打這場仗的意義,是在為兄長出氣,還是靜候父親引兵回還,給王睿來個前後夾擊,從而,順勢拿下整個荊州?”
孫策舉手指向了城外。
孫權都沒讓他說話,替他說道:“一時之辱,換整個荊州,兄長難不成連這點犧牲都不能為父親做麼?”
呼。
孫策嘆了口氣,半邊嘴角顫抖著順著城垛缺口處望了下去,他說不過孫權,人家張嘴說出的話,句句在理。
“罵!”
“什麼話髒給本公子罵什麼,為我兄長解氣!”
那幾個大肚囊一聽這話,張嘴可沒一句之乎者也了,那傢伙罵的被沒掏過的廁所都髒,滿嘴汙穢。
“王睿,你昨夜到了長沙城下,是不是在小妾床上不行,讓人家給攆出來了?”
“哈哈哈哈,不敢在襄陽找人幫忙吧?怕人熟地熟,讓人給認出來是不是?沒事,長沙城就老爺們多,一會兒打完了張,哥幾個就去襄陽幫幫你!”
“王睿,你連女人都弄不明白,還當什麼荊州牧,來長沙搗什麼亂啊!”
這一罵,春香和吳夫人都把耳朵堵上了,她們哪知道戰場上竟然髒成了如此模樣……
王睿實在忍不住了,衝著城樓大喊:“給我上,一個時辰內,拿下長沙,老子要生撕了孫策!”
孫策聞言一愣,轉頭看向孫權,孫權往吳夫人身邊一站,笑盈盈說道:“兄長,接下來可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