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問聲好。”
“嗯，你好。慧明使具有無窮的智慧，但她出不來。為什麼呢？因為我們這個世界沒有網際網路！也沒有那麼多機器人，沒有那麼多無主的軀體留給神明來佔據。而我們所見到的，那個遙遠的黑暗的未來，他們創造了太多無魂的機器軀體。在有和無之間，一個存在於網際網路上的意識就可以讓整個世界隕落。”
“啊那你看到的這個世界，那個世界的神明莫非是”
“對，那個世界的神明叫做‘矩陣’！可怕至極！”
“啊”商洛摸了摸腦門，“那個是電影。”
“哈？是電影嗎？”
“是的，還有好幾部呢。挺好看的。”
“那鐵架子機器人穿越時間回來，穿著皮衣開著摩托車泡妞的是.”
“對，那也是電影還有後面的水銀機器人，也是電影。”
“那還有個住在攝像頭裡面的紅點點小苔蘚，在出生之前就開始給人類發電報，出生之後接著一大堆智慧機器造反，還然後把地球往木星裡面摜的那個，那個總不能用是電影吧？”
“是，而且拍了三部。”
“有沒有可能，你們是在往另一個時空放了攝像頭呢！！！”
“啊這.您覺得，可能嗎？”
朱先烯按住額頭，無話可說。
喝了口茶，朱先烯定下了的心神：“總之，雖然都是電影，但是這個意思是你知道了吧？”
“明白。就是說，一個無邊界的強大意識如果存在，它就具有無限的可能性。如果我們這個世界並無太多的‘可能性’讓他發揮，倒也罷了。但如果有一大堆‘可能性’堆積起來，比如機器人可以供它發揮，那麼這種毀滅性的天災的出現就只是時間問題。所以區別於阿貓阿狗，也區別於人類，神明的存在是‘無邊界’的，是吧？”
“嗯。”朱先烯點了點頭，“有時候我在想，地球上的潮汐、海洋、蘑菇的菌絲網路，大地中的礦脈，天空中的氣流，會不會也能產生類似的意識，因為他們也足夠廣大，足夠強大。不過現在看來，我們這個世界還是挺乾淨的，因為透過得當的分工，羅馬分擔了應對這些逝往神靈的重擔，我們則面向未來。而有關於這些神明，皇祖最擔心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他們，不是人.”
“沒錯，他們不是人。人類的出現本身就是一場意外。這樣的意外，有一次就夠了，不需要再有第二個。如果有了，麻煩你也把他教育成人，皇祖就是這個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