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是可以親自收集靈泉之水和仙玉，”姜妶緩緩搖頭，“可是，這些擁有靈泉之水和仙玉的地方距離地上修仙界都非常遙遠，一旦有異域魔兵來臨，他根本就來不及趕回去……以地上修仙界實力，隨便一個仙帝異域魔兵就能輕鬆覆滅！”
“地上修仙界之外就沒有防護大陣？”蘇馳眉頭一皺。
三清都能憑空造就出一個地下世界，擋住一座蟲洞，師父的實力還在三清至上，打造一座護住地上修仙界的防護大陣應該不難吧？
“沒有。”姜妶搖搖頭。
“為什麼？”蘇馳不解。
“因為華夏之外的那些修仙者不同意！”姜妶嘆了口氣，“在他們看來，若是你師父弄出一道防護大陣將整個地上修仙界包圍起來，就等於將他們關在了牢籠之中！寧肯將地上修仙界的天地靈力全都移走，也不願意被限制自由！”
“我去！”蘇馳一陣暗暗搖頭。
孃的，什麼事兒都怕內部出現問題，若是地上世界修仙者能團結一心，說不定早就把異域魔兵擊退了。
“他們不同意，你師父便給了他們兩個選擇，”姜妶繼續說道：“第一，還是在地上世界之外打下一道防護大陣；第二，不打下防護大陣，但他們必須派遣主力跟隨三清遠征，並且將他們各自修仙界的絕大部分靈力封存在地上世界。”
“他們選第二個了？”
“是。”姜妶點點頭，“地上世界的那四扇‘窗戶’封住的就是他們那些修仙界的絕大部分靈力，你師父承諾他們，在遠征歸來之時，便將那些靈力還給他們。”
我艹！
怪不得老爸身為那四扇窗戶的守護者，卻不讓他這個兒子攫取太多靈泉之水……原來是這麼回事！
蘇馳心頭一陣恍然。
“所以，你不要怪你師父，他比肩負的職責比誰都要艱難，他承受的壓力比誰都大！”姜妶眼望蘇馳，柔聲開口。
“我是錯怪他了……”蘇馳撓撓腦袋，一臉的訕訕。
一個人守護整個地上世界，要隨時抵禦可能從任何一個方向來的異域魔兵……師父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數千年來，從未有一個異域魔兵降臨地上世界，這一切，定然是師父之功！也就是他這個修仙界第一人，若是換成其他人，即便是三清，怕是也絕不可能做到！
不說別人，就說這個嗜靈仙帝。
論絕對實力，他或許不是三清中任何一人的對手，可他若想突破三清的攔截降臨地上世界，絕對輕輕鬆鬆！
“還有，”姜妶盈盈一笑，“你知道你師父最想讓你做的事是什麼嗎？”
“什麼？”
“在地上世界之外打下一道防護結界。”
“啊？”蘇馳一怔。
這事兒，怕是另外那些修仙者還是不會答應吧——他們要是同意，三千多年前就答應了，何必等到現在？
“很奇怪嗎？”姜妶又是一笑，“你仔細想想就知道了。”
仔細想想……蘇馳眉頭微皺暗暗思量起來。
忽的，他腦海中靈光一閃，“你是說我的女人……”
“聰明！”
姜妶笑面如花，“那幫老頑固不答應，你師父就把主意打在了他們的後人身上——他們都隨著大軍遠征了，只要他們後人中能做主的人答應了，你就可以在地上世界之外打下防護結界！”
“師父這手玩兒的漂亮！我喜歡，嘿嘿……”蘇馳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為毛？
因為他的女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