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問你呢!”謝天狂反問著蘇馳,“鄧天昨晚與葉辰切磋之後便失蹤了!蘇馳,不是你跟葉辰聯手把他給害死了吧?”
我去!
你個老東西還倒打一耙!
蘇馳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謝天狂!狡辯是沒用的!這封信是你給我的吧!這封信就是抓走韓翎的人寫的,署名就是鄧天!”
信上哪兒有什麼署名?
蘇馳這是詐謝天狂,他就在賭謝天狂沒有看到信的內容!
“你……你這是在栽贓陷害!”謝天狂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又咆哮起來,“這封信肯定是先炮製出來的,再假借我的手送回到你手上!鄧天已經被你跟葉辰聯手害了,死無對證!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好一副如意算盤!只可惜你找錯人了,我謝天狂豈是任人欺凌之人?”
你果然不知道信的內容,呵呵,那就好辦了!
“栽贓陷害?嘖嘖,謝天狂啊謝天狂,你當這些人都是傻子嗎?”蘇馳寫叼著煙,“按照你的說法,送信給你的人是我——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韓翎出事的時候,我正跟武當段掌門、少林行遠方丈、天山蕭掌門、峨眉封掌門在一起,事後,我一直都在韓翎的石室裡沒有出門!這一點,四位掌門可以為我作證,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我哪兒來的時間給你炮製這封信?”
“哼,韓翎是不是被人抓走,或者說,被什麼人抓走還不一定呢。 ”謝天狂冷哼一聲。
“哦?你的意思是,整件事都是我自導自演的,目的就是栽贓陷害你?”蘇馳玩味一笑。
“這可是你說的。”謝天狂冷笑道。
“好,很好。”蘇馳臉上笑容越玩味,“既然如此,那大比之後,謝掌門就不要離開了,留下來跟我一起把整件事的真相查清楚。”
“笑話!你想查,自己查好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韓翎什麼人。”
“問題是,你說我栽贓陷害你啊!”蘇馳一攤手,“這麼大的屎盆子扣我頭上,我總得好好洗乾淨吧?要不然,頂著一頭屎你讓我以後怎麼混?”
“你愛怎麼混怎麼混,跟我沒關係。”謝天狂又是一聲冷笑,“我這人向來有容人之心,可以不計較你栽贓陷害我的事。”
“你有容人之量是你的事兒,我這人向來小肚雞腸!”蘇馳笑容猛地一收,“別說我沒警告你,你要敢走,我就殺上你的形意門!”
“就憑你?”謝天狂一臉的不削。
“就憑我!呵呵,”蘇馳輕笑一聲,“謝掌門不信,大可以試試……還有,郝灼!”
蘇馳抬手一指秦川,“大比這些天,把這小子給我看好了,給我往死裡虐!”
“好勒!”郝灼答應一聲,兩個小眼睛往秦川臉上瞄著,臉上盡是猥瑣笑容,“小子,屁股洗乾淨了,灼爺最喜歡你這種粉1嫩的菊花了……”
尼瑪……
蘇馳嘴角一陣抽搐。
你個混蛋還能要點臉不?我讓你虐他,沒讓你這麼虐他啊……
“啊?”
秦川臉都綠了,“不關我的事啊!”
大比可以挑戰,迎戰會被虐,不迎戰,就郝灼這性子,還不跳著高的羞辱?到時候,不但是他,整個形意門的臉也會跟著丟盡了……秦川心裡這個憋屈啊。
“小子,你認命吧,誰叫你攤上了這麼一個不要臉的掌門?”郝灼舔著嘴唇,笑容愈猥瑣。
嘿嘿……灼爺我精心準備的那些好東西總算能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