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岩石啊?”羅瓊明知故問。
“就是……嘿嘿,你灑下一血那塊岩石啊。”蘇馳一臉的猥瑣。
“什麼一血……難聽死了!”羅瓊嬌嗔道。
“嘿嘿……”蘇馳笑容愈猥瑣,“可不就是一血嗎?那晚是誰喊疼來著?”
“討厭!不許說!”羅瓊俏臉泛起一抹羞紅。
“不好意思,我說錯了。”蘇馳壞笑著,“你的一血不是灑在岩石上了,是灑在被套上了——那個被套你洗了嗎?”
“洗你個頭啊!”羅瓊錘了蘇馳一粉拳。
“你想洗我的‘頭’?嘿嘿……那就洗唄,正好,我也想洗洗了……”蘇馳壞笑著一貓腰,把羅瓊橫抱起來。
洗頭……
羅瓊芳心砰砰的跳著。
怎麼什麼話到了這個臭花花公子嘴裡就變味兒了……
“好像就是這塊岩石吧?”蘇馳抱著羅瓊來到當初的那塊岩石上,輕輕把她放了下來,“你看看是不是?”
羅瓊紅著俏臉,沒有搭理蘇馳。
什麼好像?
就是!
這個臭花花公子明知故問,滿鳥島,就數這塊岩石最平整,剛好能鋪下一床被子……
“不是嗎?那咱們就再找找。”蘇馳裝模作樣的四處看著,“咦?怎麼多了一座房子?”
房子?
羅瓊先是微微一怔,很快又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了。
她爸在電話告訴過她,這小半年,家裡多賺了不少錢,他就在鳥島上蓋了兩間房子。晚上守夜的時候,就不用在船上晃了,白天干活累了,也可以到裡面休息。
“咱們去看看。”羅瓊牽住了蘇馳的手,一邊跟他講著房子的事兒,一邊朝房子走去。
房子不大,一共只有三間,中間一間砌著一個簡易的灶臺,西邊一間盤著一鋪土炕,東邊一間堆放著柴草。
冬天,天再冷,在炕洞裡燒上一洞柴草,土炕也會熱熱乎乎,比在船艙裡冒著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這兒真不錯,是個閉關修行的好地方!”蘇馳一屁股坐在炕沿上。
羅瓊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咱們去釣魚吧!”蘇馳揚了揚手裡的魚竿。
“嗯。”羅瓊點點頭。
夜色中的海面風平浪靜,就像一面廣袤無垠魔鏡,神秘中透著深邃。
岸邊一塊岩石上,蘇馳握著魚竿,羅瓊靜靜的依偎在他懷裡。
“蘇馳,你說……我以後也會殺人嗎?”
“什麼以後,你早就殺過人了好不好?”蘇馳嘴角一翹。
“你別胡說,哪有啊?”
“怎麼叫胡說?”蘇馳一本正經的說著,“你哪次不是一殺就是好幾億,還把他們都生吞到肚子裡了……好殘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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