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烏勒又是一聲暴呵,“你自己站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要是被我揪出來,必讓你萬蟲噬心而死!”
還是沒有人自己站出來。
“呵呵,”蘇馳輕笑一聲,淡淡的看了烏勒一眼,目光一轉,落在人群之中那個看似少年老成之人臉上。
那人神色淡然,看起來跟周圍的人一樣無辜。
烏勒順著蘇馳目光看去,在見到那少年老成之人之時,眉頭便是一鎖。
難道是他?
略一猶豫,烏勒冷聲喝道:“白騰!你出來!”
白騰?
唰!
眾人目光齊齊向那少年老成之人看去。
白騰是奸細?
不會吧!
白騰可是烏勒最喜愛的幾個弟子之一!
“洞主,”白騰走出人群,衝烏勒一保拳。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烏勒把信鴿往白騰身前一丟。
“洞主,您懷疑我?”白騰又一抱拳,還是一臉的淡定,“我不到十歲就跟了您,是您看著我長大的,我是什麼人,您應該是最清楚了。我能有今天,全都是您給的,在我心裡,您對我恩重如山,誰背叛您,我白騰也不會!”
真能裝啊……
蘇馳暗暗佩服。
這傢伙又是親情又是感恩的,說的就跟真事兒似的……要是去演電影,奧斯卡哪有米國佬什麼事兒?
“真不是你?”
烏勒逼視著白騰,雙目如電,彷彿要將他心思看穿一般。
“我可以對蠱母起誓。”白騰迎著烏勒的目光,神色坦然至極。
對蠱母起誓?
烏勒眉頭皺緊,轉頭又看了蘇馳一眼。
在苗疆,對蠱母起誓是最重的誓言,沒有人敢違背!白騰敢這麼說,那就肯定跟他無關!
可問題是,蘇馳為什麼看他?
不是搞錯了吧……
“對蠱母起誓?呵呵……這手玩得漂亮啊!”
蘇馳心頭一陣冷笑。
你是對蠱母起誓了,可你的誓言呢?
光說了句對蠱母起誓,誓言卻沒說出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說起誓你與信鴿無關,但實際上,誰知道你起的什麼誓言?
“洞主,你可以問問他,他的行李在哪裡?”蘇馳掃了白騰一眼,嘴角泛起玩味笑容。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騰臉色一沉,高聲道:“我們桑梓洞的事兒,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插嘴了?剛才那些人來的時候,你和身旁的那些人在哪裡?我懷疑剛才那些人就是你們招來的,是你們連累了桑梓洞蒙羞!你竟然還蠱惑洞主懷疑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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