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行了你們,又秀恩愛……”郝灼嘟囔了一句,“灼爺咋就那麼命苦,你們都有了,就灼爺我沒找到一把趁手的兵器。”
“你差不多得了。”田如葉瞪了郝灼一眼。
“就是,就屬你毛病多。”李少飛也是一臉的嫌棄。
“有沒有搞錯?”郝灼一臉的不忿,“灼爺要挑的可是兵刃,是用來保命的,小命兒只有一條,丟了就沒了,兵刃不趁手怎麼行?”
“你……懶得理你了。”田如葉腦袋轉到一邊。
“那你接著找吧。”李少飛也哼了一聲,搖了搖頭。
在李少飛和田如葉看來,郝灼就是矯情。
他完全是一副這山看著那山高的心態,到這會兒,他已經看了好幾百把兵器了,可每一把,他都能挑出點毛病,然後便隨手往兵器架上一丟,不再看第二眼——整個石室被他搞的塵土飛揚,他兩個手也跟刨土的雞爪子似的,滿手都是灰塵。
蘇馳斜了郝灼一眼,也是搖頭笑著,忽的,他又想起了什麼。
“嗯?好像不對……哦,明白了,鬧了半天,這傢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蘇馳嘴角微微翹起。
“咦?這是什麼?老大你讓一讓。”
郝灼忽然咋呼了一嗓子,匆匆把蘇馳扒拉到一邊,蹲了下來,兩個小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的盯著面前兵器架上最下面的一層。
那層兵器架上落滿了厚厚的灰塵,灰塵之下,有一把尺許長短兵刃的輪廓。
那是一把短劍,被厚厚的灰塵蓋著,短劍是好是壞,什麼也看不出來,郝灼卻是如獲至寶一般,猛地扒拉著灰塵,把那把短劍拿在手中。
譁?!
郝灼一把將短劍抽出來,只看了一眼,嘴角就快咧到耳根了。
“不錯,不錯,就是它了!”
“切!你就這眼光?挑了半天,挑了一把這麼個爛玩意?”李少飛撇撇嘴。
田如葉也湊了過來,端詳了那把短劍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林楠和阿朵同樣如此,他們都被郝灼搞糊塗了——這把黑乎乎的短劍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唯有蘇馳在搖頭笑著。
郝灼啊郝灼,你個傢伙還真是敢想啊……
“老大,你看這把劍怎麼樣?”郝灼獻寶似的把那把黑色短劍伸到蘇馳面前,“這尺寸、這顏色、這形狀,簡直沒的挑!”
“是挺不錯的,那你就自己留著吧。”蘇馳嘴角一翹。
“彆著啊,老大,跟灼爺我裝糊塗是吧?”郝灼一把拉住蘇馳的手,“你可是答應過灼爺我的,灼爺教給你步法,你把你的那把黑色短劍借給灼爺我玩兒幾天。灼爺原本還琢磨著,你的兵刃給我了,你就沒得用了,這下好了,這把劍給你,你不就有用的了嗎?”
“我去!鬧了半天,你個混蛋打的是老大的主意!”李少飛煥然大悟,“我說,你也太厚顏無恥了吧!老大的那把黑色短劍也是你能惦記的?要真給了你,老大怎麼辦?”
“什麼叫厚顏無恥?灼爺我這是幫他好不好?男人大丈夫就應該言而有信,答應下來的事就應該做到。老大,你自己說說灼爺我說的對不對?”郝灼一臉的義正言辭。
“你說得好像有那麼點兒道理。”蘇馳笑道。
“什麼叫有那麼點兒道理?灼爺的話就是真理好不好?”郝灼更來勁了,下一刻,他忽的又反應了過來,臉上立馬堆起了猥瑣笑容,“這麼說,老大你答應了?”
“給你!”
蘇馳假裝在腰間一摸,將一把黑色短劍遞給郝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