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片刻之間,鐵鏵的丹田便被他廢了,人也昏死過去。
木朵微微一怔,想要開口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好了,繼續上路吧。”蘇馳擺擺手,沒再理會鐵鏵,縱身向桑梓洞方向飛奔。
李少飛又背起了木朵緊隨其後,田如葉也跟了上去,郝灼轉了轉眼珠屁顛屁顛的走到鐵鏵身邊,從他腰間接下一個竹筒,扒下塞子,把竹筒往鐵鏵身上一丟,這才匆匆跟上幾人。
“小子,再讓你壞!小三兒兩口子放過你了,灼爺的賬還沒跟你算呢!”
一隻花花綠綠的小蟲子從竹筒裡爬了出來……
七毒蟲!
鐵鏵靈識全失,在血腥的刺激之下,七毒蟲狂性大發,迅速蠕動到鐵鏵噴血的嘴邊,一口咬了下去,毒素迅速在鐵鏵身上蔓延開來……
“啊……”
工夫不大,昏死過去的鐵鏵忽然一聲慘叫,兩手跟抽風一樣在臉上撓著,很快,一張臉便被撓的血刺胡亂的沒人樣了……
“七……七毒蟲!”
奇癢難耐之中,鐵鏵腦海裡僅剩下的一點清醒讓他一個激靈,瘋了似的一把抓起七毒蟲猛地塞進嘴裡大口的嚼著,手還在臉上身上狠命的抓著撓著……
就像蛇毒的解藥是它本身的血清一樣,七毒蟲蠱毒的解藥就是它的體液。
半響之後,鐵鏵終於消停下來,兩眼迸射滲人寒芒!
“木朵!你個賤人!把我害得這麼慘,我絕不過放過你!”
有些人從來就不知道感恩,你對他越是仁慈,他越把你當做軟弱可欺,對你越是心存怨念,鐵鏵便是如此。
……
一個多小時之後,蘇馳便讓眾人停下休息,走的匆忙,田如葉和李少飛還沒來得及調息恢復。
幾個人很有默契的都沒有多問蘇馳怎麼沒有中毒,倒是郝灼嘚啵嘚啵起來個沒完。
蘇馳太低估這傢伙臉皮的厚度了,在木朵面前,郝灼非但沒有半點尷尬,反倒眉飛色舞的一口一個弟妹的叫著,那副得行,就跟他是李少飛和木朵的大媒人似的。
李少飛直接懶得搭理他,木朵到這會兒也知道這傢伙是什麼德性了……
到了吃飯的點兒,蘇馳正想著打點兒野味回來,郝灼卻把他攔下了。
“費那勁兒幹嘛?看灼爺我的。”
這傢伙偷偷摸摸的潛到一個村寨裡,不但偷回了一堆乾糧,甚至還端回來一口熱氣騰騰的砂鍋……
你還能要點兒臉不?
你好歹也是個古武者啊……
蘇馳簡直無語了。
兩天之後的傍晚,眾人到了桑梓洞地界。
一路上,眾人再也沒有遇到任何阻攔,只是有幾次蘇馳帶著眾人稍稍饒了一些路……
到了桑梓洞地界,蘇馳沒再問木朵怎麼走,徑直本想桑梓洞所在。
幫蘇馳探路的自然是玉狐。
苗人三十六洞洞主的大致境界他知道了,玉狐築基後期巔峰的靈識絕不可能被他們感應到。
那還猶豫什麼,蘇馳直接讓狐疑負責探路了。
玉狐靈識範圍超過百里,剛到桑梓洞地界,它便感應到了林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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