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得太多了,”幽影一號雙眸寒光一閃,“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選擇了。想死,我立刻就成全你;想活,吃下了這顆藥丸,該你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
“呵呵,我還有別的選擇嗎?”上官雲逸悽然一笑,撿起那顆藥丸,端詳一番,搓掉蠟封,慢慢放入口中。
“這是解藥,”幽影一號又拋來一顆蠟封的藥丸,“一年一顆,可讓你吃下的蠱蟲沉睡,若是沒有解藥壓制,甦醒過來的蠱蟲會在一天之內將你五臟六腑全都咬爛!”
蠱蟲……
上官雲逸如同被抽了筋骨一般癱坐在地。
他本想與幽影一號虛與委蛇,回到宗門再想辦法化解藥丸的毒性,萬萬沒想到自己吃下的竟然是一隻蠱蟲!
蠱蟲……苗疆!那可是古武者的禁地!
即便是他這個宗師中期之人,也不敢輕易踏足!
玄武竟然與苗疆暗中來往……他究竟在圖謀什麼?
上官雲逸嗅到了一股濃濃的陰謀味道。
……
“不錯,真不錯,我說德慶,你可真會享受啊!”
曹德慶的新房裡,蘇馳就像頭一次進大觀園的劉姥姥似的,這兒摸摸,那兒看看,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曹德祝冷著臉一言不發,心頭的感覺越發不妙。
許舒目光落在始終落在蘇馳身影之上,美眸之中擔憂之色越來越濃——在她的印象裡,蘇馳越是這副樣子,就越是在憋著壞水。
蘇雨兒掩嘴輕笑著,美眸之中盡是玩味——我這個大哥還真是頑主啊,真好玩,嘻嘻……是不是讓彭虎那個大木頭跟他多學學呢?哎呀,還是算了吧,萬一好的沒學到,學到了他的花心,那可就糟了……
曹德慶則像個跟班似的跟在蘇馳身旁,臉上始終帶著諂媚笑容。
“蘇少,您要是喜歡,我讓人把我這房子裡的古董字畫全送到您府上。”
“那怎麼好意思呢?”蘇馳咧嘴笑著,卻拍著曹德慶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曹德慶滿臉的受寵若驚,壯著膽子試探著說道:“蘇少,我知道錯了,您看今天的事兒……您是不是放我一馬?”
“知道錯了啊……”蘇馳摸著下巴,笑眯眯的端詳著曹德慶。
“知道,知道,我從頭到腳全都錯了,蘇少您放心,只要您放我一馬,從今以後,我見您就繞著走。”曹德慶順杆就爬。
“好,好,好,知道錯了就好。”蘇馳又拍了拍曹德慶的肩膀,“我本來打算把你褲襠裡那玩意兒直接切了,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先給你留著,不過嘛……”
蘇馳拖著長嗆,瞥了冷著臉的曹德祝一眼,“你還等什麼?還不趕緊的去廚房拿根黃瓜過來!要老一點兒,結實一點的。”
尼瑪!
曹德慶好懸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他孃的耍我!
我裝了半天孫子全都白裝了——你本來就打算用黃瓜羞辱我好不好!
“蘇少,你究竟想幹什麼,直說好了,都到這兒了,你用不著再繞彎子了。”曹德祝冷聲開口。
“你這叫什麼話?我就是在直說啊!”蘇馳一攤手,“不信你問德慶,我想做什麼,他都早就明白了。”
“大哥……”曹德祝看著曹德慶,心裡越發糊塗了。
“讓拿你就拿,問那麼多幹什麼?”曹德慶扯著嗓子嚷嚷著。
他已經豁出去了……
孃的,不就是黃瓜捅菊花嗎?忍一忍就過去了……
衝我嚷嚷什麼?
有本事你衝蘇馳嚷嚷啊!
曹德祝嘴角抽了抽,心裡暗罵了一聲,扭頭去廚房找黃瓜去了。
許舒和蘇雨兒也是一頭的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