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馳打算離開了。
來魔都想要辦的兩件事一件也沒辦成,卻各有各的收穫。
與許舒退親不成,柳盈卻討得奶奶的歡心,奶奶認下了她這個孫媳婦;想找玄武的晦氣,結果領了個活寶小弟回來,也知道了自己跟玄武的實力差距,心裡有了底。
可跟奶奶一說,奶奶卻說什麼也不讓他走,蘇馳只好答應再住兩天。
這兩天裡,蘇馳哪兒都沒去,除了偶爾陪陪奶奶,剩下的時間全在房間裡打坐修行,穩固境界,尋求突破練氣八層的契機。
柳盈則一直跟奶奶一起陪客人——奶奶的那幾個老姐妹回家一說,各自的女兒、媳婦、孫女、孫媳婦什麼的都對蘇家孫媳婦帶來的神奇護膚品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第二天就找上門兒來了。
親身一試,果然神奇,很快,蘇家大孫媳婦能調製出神奇化妝品的訊息便在內閣家眷圈子裡傳開了。
不管蘇老爺子承認不承認,柳盈的名分在蘇馳奶奶的有意推動之下,已經坐實了……
郝灼也沒閒著,這傢伙都玩出花了。
不知怎麼的,他盯上了蘇家祖宅外潛伏的那些暗哨,跟鬼似的飄到人家身邊,冷不防拍一下肩頭,咧著嘴嘿嘿的笑著。
得虧是那些當兵的訓練有素,要不,非被他嚇出毛病不可。偏偏這傢伙還樂此不疲,每天都要溜得好幾趟,每個暗哨潛伏的位置都要走幾遍,不管他們怎麼變換位置,都能被這傢伙輕而易舉的找出來。
到後來,那些暗哨實在受不了了,便聯手對付他,也不盯著上山的路了,瞄準鏡就對準了蘇家祖宅的大門兒,郝灼一出來,或是有一個人被騷擾了,便用耳麥相互提醒著。
防火防盜防郝灼——還別說,兩天下來,暗哨們的警覺倒是提高了不少。
除了騷擾暗哨,郝灼還盯上了蕭橫峰,一口一個峰伯的喊著,叫得那叫一個親,為的就是能跟蕭橫峰切磋兩手。
蕭橫峰被纏的沒辦法,就跟他切磋了一把,他可是個脫塵高手,收拾郝灼自然沒有問題。
本以為收拾這小子一通,他就會老實了,哪曾想,郝灼卻跟狗皮膏藥似的纏了上來,每次都被揍得鼻青臉腫,卻又美得屁顛屁的。
蕭橫峰漸漸喜歡上他了,也願意正兒八經的指點他兩下。
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為高手,郝灼年紀輕輕便能有先天中期境界,除了天賦,更與他的勤奮分不開。
這小子也聰明,總能把枯燥無味的練功玩出興趣——逗那些暗哨不光是玩兒,他練的是速度;纏上蕭橫峰更不光是為了找揍,他是在偷藝!
兩天以後,蘇馳再跟奶奶辭行,這回,奶奶痛痛快快的答應了,只是囑咐他經常回祖宅看看。
離開的時候,蘇馳叫了一輛計程車,直接開到了祖宅大門口,但這回兒,卻沒有一個人敢輕看他。
計程車開到了山下崗哨的位置,那兩個曾經攔住過蘇馳的崗哨全都立正敬禮,一直到計程車跑得都快看不見了,才敢放下手。
對視之間,二人搖頭一陣苦笑。
“娘、的,太坑了……”
下一站是西都,蘇馳要到西都柳家求親。
計程車把蘇馳和柳盈送到了飛機場,郝灼跟個尾巴似的也跟了過來。
進候機廳大門兒的時候,一個巡邏的警察遠遠的看到了郝灼,嚇得立刻掉頭就走,就是這傢伙差點扒拉掉了郝灼抱著的大箱子,還咋咋呼呼的要收拾他一頓,這回兒卻跟耗子見了貓似的……
上了飛機,郝灼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