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馳為毛轉過臉去?
眼不見心不煩唄!
去給許舒解圍?用什麼身份?不管他用什麼身份也不合適,許舒能給他好臉才怪!
要是再把柳盈給招過去了,那可就真熱鬧了。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知道阿巴爾有分寸,不會胡來。
所以,他乾脆就去管了,愛咋咋地!
正心煩著呢,背後忽然響起一聲流利的英文,聲音裡滿是傲慢之色。
“這位先生,聽說你是許舒女士的舞伴,我想請你把她讓給我,多少錢隨便你開。”
恩?阿巴爾怎麼跑過來了?這傢伙這話是毛意思?
蘇馳一下子就聽出了阿巴爾的聲音,他緩緩轉過頭,滿臉的戲謔,“你好像挺有錢的是吧?”
“怎麼是你?!”阿巴爾一個哆嗦,但他立刻反應了過來,轉頭向後看了一眼,急急跟蘇馳解釋著,“我被人算計了,有人說你是許舒的舞伴,我就過來了。”
蘇馳一抬眼就看到了正在向這邊張望的唐逸和歐楚建,略一琢磨,就猜到他們的用意。
這是想驅狼吞虎啊!
真是一副好算盤,要不是本少爺跟阿巴爾熟,還真中了你們的道兒了。
不過現在嘛,嘿嘿……
“接著怎麼裝你的逼,”蘇馳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你不是想收買我嗎,掏支票砸我!”
“你是想給他們演戲?”阿巴爾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聰明!”蘇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怎麼看怎麼欠,“放心好了,我不要你的錢,你隨便在支票上劃拉幾筆丟給我就行了。記住了,氣勢一定要盛!”
“這容易。”阿巴爾鬆了口氣,他還真擔心蘇馳藉機敲他一筆。
掏出支票本,裝模作樣的在上面划著,那神情簡直牛、逼頭頂——這就是他的本色,根本就用不著演戲。
“你跟許女士沒什麼關係吧?”一邊劃拉著,阿巴爾一邊用阿拉伯語隨口問著。
“她是我老婆。”
“啊?”阿巴爾一個哆嗦,好懸沒拿住支票本。
“鎮定點!瞧你那點出息。”蘇馳臉上笑容依舊。
我鎮定的下來嗎我?
阿巴爾心裡一陣叫苦,早知道許舒是你老婆,借我幾個膽兒,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啊!
“蘇先生,你千萬別誤會,我真不是故意的。”阿巴爾連忙解釋著。
“撕支票,丟過來。”蘇馳還是一臉的諂媚笑容,“氣勢盛點,就跟丟垃圾一樣。完了,你接著找許舒當你的舞伴去。”
“啊?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阿巴爾咔的撕扯支票,兩個指頭夾著,隨意往蘇馳上一丟。
“要演戲就要演到底!”蘇馳一把接住,滿臉諂媚點頭哈腰的說著:“你放心吧,她這回肯定會答應你。”
邁著勝利者一般傲慢的步子,帶著一肚子的狐疑,阿巴爾又找到了許舒。
果然,他一開口,許舒就立刻答應做他的舞伴。
能不答應嗎?
蘇馳那副一臉奴才相的醜態全都看在許舒眼裡,她簡直要氣壞了。
卑鄙、無恥、下流、齷蹉……能想到的糟爛詞彙,許舒一股腦的都傾瀉在蘇馳頭上。
不用猜她也知道,蘇馳一定被阿巴爾收買了,自己要不答應做阿巴爾的舞伴,他肯定會過來胡言亂語一番。
不止是許舒被蘇馳和阿巴爾演的戲騙了,唐逸和歐楚建也都信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