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就餐的客人又是齊齊轉頭,看向蘇馳的目光中滿是濃濃的鄙夷。
就連鋼琴曲也頓了一下,那個一身公主裙的演奏女郎手指一個哆嗦,連續彈錯了好幾個音。
“哼!”顧鴻站起身,冷著臉去了洗手間。
他也坐不下去了,跟許舒一樣祭出了尿遁大、法。
“小樣兒,跟我鬥?”蘇馳瞥了顧鴻背影一眼,晃著二郎腿,愜意的點上了一根菸。
破壞了顧鴻的如意算盤,卻也毀了自己的形象——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辦法似乎有些不值當,蘇馳卻是渾不在意。
剛吸了兩口,背後漸漸響起一陣不急不緩的高跟鞋聲,一道柔美中飽含貴氣的女聲響起在蘇馳耳邊。
“你這是在跟誰生氣呢?”
蘇馳轉過頭,老臉上立刻滿是訕訕之色。
柳盈,大胸淡定姐捧著一杯白水笑吟吟的看著他。
這可是人家的餐廳,在整個海都都是首屈一指,來這裡吃飯的不是達官貴人就是富豪商賈,總之一句話,都是有身份的人。自己這麼一鬧騰,就等於駁了柳盈的面子。
“這是怎麼話說的?哪敢勞許總大駕?”蘇馳忙不迭的把煙掐了,又拉過一把椅子,嘿嘿的陪著笑臉。
柳盈款款落座,把水杯放在蘇馳面前,笑問道:“剛才那人是誰?”
“一個無恥小人。”蘇馳撇撇嘴。
蘇馳這話說的理直氣壯——騷情人家老婆,可不就是個無恥小人嗎?
“是嗎?我怎麼覺得人家挺有修養的,一看就是出身高貴。”柳盈笑道。
“你可千萬別被表面的假象給騙了,像他這種人就是驢糞蛋表面光,實際上一肚子草包。”蘇馳毫不客氣的貶低著顧鴻。
柳盈只是微笑著,不置可否。
“唉,我說,你不是也對那個驢糞蛋動心了吧?”蘇馳眨了眨眼睛,“像他這種人,倒是完全符合你們這些女人心中白馬王子的形象。”
“我有那麼淺薄嗎?”柳盈笑看著蘇馳。
“嘿嘿,”蘇馳咧嘴一笑,“也是,你要是跟一般女孩那般淺薄,也不會跟我這種爛人坐在一起了。”
“你狠爛嗎?”柳盈笑容變得玩味起來。
“我這叫爛的有品位,一般人看不出來,非得蘭心蕙質的女人才能品嚐出味道。”蘇馳不動聲色的拍了柳盈一個馬屁。
“嘴這麼甜,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我?”柳盈眨著美眸,“我想想,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免單?”
“千萬別!連折都別打!”蘇馳擺擺手,“又不是我請客,哦,對了,那小子剛才還沒點紅酒呢,你給他上一瓶82年的拉菲,反正他有的是錢。”
“哪兒有那麼多82年的拉菲?”柳盈一笑。
“你死心眼啊,老瓶換新酒不會嗎?”蘇馳哧道:“像他那種無恥小人就配喝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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