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穿過窗簾縫隙,灑在潔白的大床上。
妮露克孜早早地就醒了,她側躺著,一雙睫毛茂密的大眼睛,如同帶著晨露的黑葡萄,望著枕邊還在熟睡的成丞,眼中滿是幸福的倦怠。
她還調皮伸出手,去描繪成丞鼻子和嘴巴的輪廓,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微笑。
“鈴鈴鈴~”
鬧鐘突然響了。
幾乎一瞬間,就見成丞從被窩裡伸出了手臂,精準的找到床頭櫃的手機,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關掉了鬧鐘。
妮露克孜嘴巴變成O型:
哇塞,好利害!!!怎麼做到的?
關掉鬧鐘後,成丞睜開了眼睛,看向一旁的女孩,道:
“早。”
“早~”,妮露克孜點了點頭,她抓著被子的邊沿,身體藏在被子裡,只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修長的脖頸,一雙大眼睛怯怯的盯著成丞。
似乎是看著有些動心。
她飛速的探起身,親了一下成丞的嘴巴,然後又縮了回去。
成丞看著她可愛的模樣,手從被子裡伸過去,將她細嫩的腰肢攬了過來。
妮露克孜心臟砰砰的跳,索性貼到了成丞的懷裡。
成丞一雙手在被子裡亂摸,過了一會兒,成丞低頭看著妮露克孜小鹿一般溼漉漉的眼睛,問道:
“你會饢言文嗎?”
“什麼饢言文?”,妮露克孜疑惑。
成丞道:“比如這個:‘WiFi訊號嘛,戈壁灘的風一樣——有呢嘛?沒有呢嘛?’你能聽懂是什麼意思嗎?”
妮露克孜:“什麼意思?”
成丞:“意思是WiFi訊號像戈壁灘的風,時有時無。”
妮露克孜咯咯咯笑起來。
成丞又說了一句:“這個呢?早八點的被窩子,小時候媽媽的懷抱一樣,離不開嘛!”
妮露克孜立即道:
“這個我聽懂了!早八點的被窩像小時候媽媽的懷抱,根本起不來!”
“對!”,成丞給她鼓勵,道,“還有:心嘛,哈密瓜一樣甜的呢,刀子劃開嘛,苦瓜子多得很!”
“這個好難。”,妮露克孜面露難色,“意思是心和哈密瓜一樣甜,但是切開了,就很苦?”
“不不不!”,成丞搖頭,“應該是表面像哈密瓜一樣甜,切開心裡全是苦籽。”
“好吧。”,妮露克孜垂頭喪氣,她竟然猜錯了。
成丞道:“你學會了吧?那你給我來一句,誇誇我。”
妮露克孜眼睛看向斜上方,努力思考,半晌,她想到了,道:
“有了!”
但是她又猶豫起來:
“我不好意思說。”
成丞道:“你說!”
妮露克孜:“我真說了?”
成丞:“說吧。”
妮露克孜鼓起勇氣道:
“孩子嘛,葡萄藤子一樣多的給你生!美好的日子嘛,你的後面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