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鳴聲響起,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到了中都城內。
幾日飄雪,城內的建築盡數披上了銀裝。
伴隨著炊煙升起,街道上出現了清理積雪之人。
砰。
沿街的一家客棧,開啟了門。隨後從中鑽出了一人。
“老白,這雪終於停了。我們是不是可以上路了。”朔永寧瑟縮著身體說道。
白鏡文鑽出來看了看街道,“有人在清雪了。估計官道也在清理了。下午出發,應該可以。”
朔永寧搓了搓手,“那……我們要叫上那老闆嗎?”
“那老闆……既然順路,還有錢拿,可以叫吧。”白鏡文試探性的說道。
“老白,你是不是看上那老闆了。”朔永寧推搡了一下白鏡文。
“沒有……我只是想幫幫她。”白鏡文說的很心虛,一看就像在說謊。
作為朋友,朔永寧看破不說破。
“走吧,去叫她吧。”
“嗯。”
“今年,真冷啊。”
……
朔永寧和白鏡文結伴離開了客棧。
在他們走後,客棧邊上探出來一個腦袋,看了一下。隨後快速消失。
幾日前,朔永寧和白鏡文打架鬥毆,引來了老闆輕柔的注意。
作為八面玲瓏之主,輕柔並沒有對責怪兩人,而是詢問了一些他們的情況。
事實證明,會聊天的人,就是會套話。在不經意間,朔永寧和白鏡文說出了自己要去往燕城的事。
瞭解到這個情況,輕柔提出了一個請求。希望兩人離開的時候帶上自己。
對此,朔永寧和白鏡文無法理解。在他們看來,輕柔是一個事業有成的老闆,沒有必要離開。
而且,即便離開,輕柔自己也可以,沒必要一起走。
對於兩人的疑問,輕柔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有些麻煩,不能繼續留在中都。至於要跟兩人走,則有著別的原因。
如此奇怪的請求,朔永寧不太想答應的。但作為同伴的白鏡文,卻以自己給輕柔造成麻煩,需要補償為由,答應了下來。
雖說不明就裡,但白鏡文答應了,朔永寧也不能說不了。
接下這個請求後,輕柔就給兩人安排了一處客棧。說是準備一下,就離開。
天公不作美,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連著下了幾天大雪。
這種情況下,就連清雪的人都沒了。無法出行,導致行程被擱置到了現在。
閒聊之中,朔永寧和白鏡文,來到了輕柔經營的酒樓。
與幾日前的熱鬧繁華不同,此時的酒樓,門前的積雪都堆到了門口。
“這關門了嗎?”
“估計是吧。畢竟要去燕城了,可能轉手了吧。”
“有可能,估計這幾天的準備就是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