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回答,雷鈺再度看了一眼信紙。
看來我還是有點急,讓這司馬亮看出端倪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被他看出目的了,就不好脅迫了。估計想要弄死全部,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這些人本來就沒幾個厲害的。只要把幾個帶頭的弄死,就可以了。剩下的其實沒有那麼重要。
雷鈺快速思考,隨即轉頭走向裡屋。
“等我一下,我寫個回信,然後你再帶給你們王爺。”
信使呆站在原地,等待著雷鈺回來。就在這時,姜寧文從一旁的門中走了出來。
“呦,又是你啊。你又來帶信啊。能說說,帶了什麼信嗎?”姜寧文笑眯眯的,但是看上去很可怕。
信使看了一眼姜寧文,並沒有說話。
“不說話是吧,好。反正,你們王爺也不會和我做交易。但是吧……,我不太喜歡別人不理我。因為這樣,我會覺得,你看不起我。”
說著,姜寧文毫無徵兆地拿起刀,割了信使的喉。
“你……”信使難以置信地捂著喉嚨。他沒想到姜寧文居然會殺了自己。
“嘿嘿,我又不是傻子。雖說我不知道雷鈺想和那司馬亮想交易什麼,但我知道,這一定會讓我殺不掉世子。”
“你們喜歡算計,行。我讓你算個夠,看看人死了,你們怎麼算。”姜寧文轉頭看向呆滯的手下。
“你們聽好了,別管雷鈺那娘麼了。待會我就殺了世子,到時候我們就想辦法離開。不在這裡耗著了。”
姜寧文冷笑一聲,隨即帶著人離開了。
片刻後,雷鈺走了出來。
看到空空如也的院子,以及倒在血泊中的信使。雷鈺明白了什麼。
“該死,那個沒腦子的傢伙。我就沒看著這一會,他就壞事了。果然,就不該用這個人。”雷鈺扔下手中的信,從來路跑了回去。
此時此刻,關押著世子,顧巡和富逢的房間中。三人已經解開了繩索,正趴在窗沿,透過窗縫檢視外面的情況。
看了一會,幾人蹲到了一起,小聲說了起來。
“麻煩啊,他們一直在門口不走啊。”
“唉,我們三個打一個都不一定打的過,更別說四五個人了。這該怎麼辦啊。”
“早知道,當年就學點武藝了。就不用這麼難了。”
“唉。”
說實在的,三人看了近一天了,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逃跑。在他們門外,始終保持著兩個人站在門口,同時還會有二至三個人來回巡邏。可以說,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說著說著,世子突然暈倒了。
見此顧巡趕忙掐對方的人中。
過了一會,世子醒了過來。
“怎麼了世子,你身體不適嗎?”
世子無奈苦笑,“不是不適,是餓暈了。這幾日都沒吃喝,實在是撐不住了。”
不說不要緊,一說顧巡和富逢也覺得餓了。
“世子,你……這一說,我們也撐不住了。”
“真是的,這些歹人,也太壞了,一點吃喝都不給,這不是讓我們死嗎?”
“唉,別說逃出去了。我現在就想吃個糕點。原來餓肚子的感覺是這麼難受,唉。”世子一個勁的唉聲嘆氣。
忽然,世子停下了動作,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以前小時候。我偷藏糕點的時候。翻找過一些地方。然後,我就找到了一個動不了的花瓶。”
“花瓶和我們現在有什麼關係嗎?”富逢一臉疑惑。
“對啊,有什麼聯絡嗎?還是說這個花瓶,能讓我們逃出去。”顧巡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