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老夫其實很想他們能找上門來!”
楊正山拍拍船老大的肩膀。
這船老大對郡王府的畏懼太深,他不得不逼一把。
今日他的心情很不好,之前就不好,現在更不好。
他想找人撒氣,船老大顯然不適合做他撒氣的目標,新江郡王府才合適。
“是是,小的這就去!”船老大哪裡還不明白,要麼以後死,要麼現在就完蛋。
選擇以後面對郡王府,或許他還有活命的機會,可選擇現在違背楊正山的意願,那他可能現在就會丟到河裡餵魚。
其實他還是誤會楊正山,就算是他拒絕了楊正山,楊正山也不會真的拿他如何。
再怎麼著楊正山也是一位先天武者,他還不至於對一個普通的船老大動手。
楊正山只是逼迫他一下而已,並不會真的把他如何。
船老大下了船艙,樓船開始緩緩的朝著河道中央駛去,越過一艘艘已經停下的貨船或客船,朝著擋在河面上的郡王府的船隻駛去。
船老大將他們松河幫的旗幟取了下來,掛上了楊正山的令牌。
金燦燦的令牌掛在旗杆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只要不瞎就能看到那塊令牌。
“停下,停下,再敢靠前,就地格殺!”
河面上,郡王府的船隻是一艘戰船,船高兩丈,甲板上有座弩,體型跟神木水師的中型海滄船差不多,不過這是內河戰船,是一種平底沙船。
楊正山所在的樓船剛剛靠近,船上就有人高聲喊道,同時甲板上的六架座弩齊齊的指向了樓船。
站在樓船露臺上的楊正山看到這一幕,臉色微沉。
座弩上弦,這是真的打算動手啊!
靠,他的令牌居然一點效果也沒有!
被打臉了!
甲板上,船老大一臉要哭的表情,他扭頭看向楊正山,好像在說;侯爺,您的令牌沒用,人家不給你面子。
楊正山的覺得有些沒臉,關鍵是鬱青衣還在咯咯的笑,好像在奚落他一樣。
“夫君,要不要妾身把這船給拆了!”鬱青衣笑道。
她就是覺得現在的夫君非常的可樂,黑著一張臉,吹鬍子瞪眼的,十分有趣。
“不用,我自己能拆!”
說著,他猛地一抬手,如同打蚊子一般朝著身前拍下。
咔嚓!
雷鳴炸響。
隨之而來的是轟隆一聲,擋在前面的戰船猛地一震,下沉了三尺,船上的桅杆風帆瞬間全部炸裂開來。
至於船上的水手和將士則被一股颶風掀飛了出去,眨眼間全部落入了河中。
“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