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段四娘看著楊正山的身影,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
裴度面色凝沉,“的確可怕,這股子殺氣讓人感到心寒膽顫!”
若論殺氣,楊正山在大榮敢說第一,哪怕是在那些活了百年的老古董面前,他也敢自稱第一。
他的殺氣可不是虛的,都是用鮮血和生命蘊養出來的。
段四娘神色微動,突然一步上前,居然徑直朝楊正山的方向走去。
“四娘!”裴度大驚,想要攔住她。
這個時候你去招惹這個殺神做什麼?
可惜段四孃的速度很快,呼吸間就來到了楊正山近前。
“民婦段四娘拜見靖安侯!”
楊正山面色平淡的望著她,“你有何事?”
“民婦有一事想要向靖安侯稟報!”段四娘低頭躬身,做出一副恭順的樣子。
“說!”
楊正山言簡意賅的說道。
“剛才靈秀山莊的井長淵想要挑撥我等與靖安侯為敵,並且民婦懷疑剛才衝擊兵營的這些人跟他有關係!”
楊正山聞言,神色微動,朝著身後的羅勁松看去。
羅勁松上前,低聲說道:“確有此事,不過這些人應該跟他沒關係,這些人應該是天權星堂的人!”
“井長淵是哪位,出來讓老夫認識認識!”楊正山抬頭,朗聲喊道。
對面山坡上,一棵大樹之下,井長淵臉色陰沉無比。
“該死的女人!”
井長淵此時恨不得立即弄死段四娘,可惜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怎麼?不敢出來嗎?”楊正山再次喊道。
井長淵咬咬牙,從山坡上走了下來。
“靈秀山莊井長淵見過靖安侯!”
面對楊正山,他再也沒有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的嘲諷和不屑。
楊正山看著他,“說,是誰讓你衝擊營地的!”
“沒有,我沒有!”井長淵連忙否定道。
“沒有?”
楊正山看向段四娘,段四娘連忙開口道:“他說靖安侯府要與我們這麼多江湖勢力為敵?”
井長淵爭辯道:“但我並沒有衝擊營地!”
楊正山聞言,嘴角微微翹起。
“怎麼?覺得我靖安侯府好欺負,還是覺得老夫好欺負!”
井長淵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在下並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