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他一邊將鬱青衣拉回了臥房。
“會不會有危險?”鬱青衣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楊正山褪下衣物,躺在床上,“要說沒危險,那是不可能的,至於危險有多大,媳婦,你要對夫君的實力有信心才行!”
先天武者!
楊正山也不是沒有面對過!
不過在京都,楊正山在諸多先天武者中估計很難排上號。
畢竟京都內的這些先天武者,有不少都是活了上百歲的老古董。
與他們相比,楊正山無疑太年輕了,進入先天之境的時間也太短了。
但此次楊正山面對並不是朝堂的先天武者,所以危險性應該不會太大。
陳中術不是說了嘛,到時候還會有其他的先天武者坐鎮春在堂,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太過擔心。
再說,就算是打不過,咱還能跑,實在不行咱就往皇城內跑。
只要躲進皇城,還怕皇城內的那些老古董不出手!
“京都之地藏龍臥虎,我只是有些擔心!”鬱青衣靠在楊正山的胸膛上,輕聲說道。
楊正山輕撫著她的後背,輕笑道:“放心吧,京都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
這段時間鬱青衣心裡估計一直都有些不踏實,畢竟楊正山來到京都之後,就一直閒賦在家,延平帝對他不理不睬,靖安侯府也受到了不少冷遇。
鬱青衣雖然不說,但她心裡肯定沒有在重山關感到踏實。
“嗯!”鬱青衣輕輕的應了一聲。
楊正山沒有再說話,只是一直輕撫著鬱青衣的後背。
臥房內陷入了安靜,鬱青衣閉上了眼眸,而楊正山則望著床榻上方的簾布。
何止是鬱青衣感到不踏實,就連他自己也有一份不踏實。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雖然現在他不認為事情已經發生到如此地步,但是他還是有這樣的擔心。
因此回到京都之後,他一直待在府內,很少出門。
良弓藏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後做個富貴閒人就是了,楊正山也樂得清閒。
但是走狗烹呢?
現在不會,以後呢?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呵呵!
楊正山可沒有這麼高的覺悟!
君要臣死,臣就讓君亡!
他現在還做不到這樣的地步,但是惹不起,咱還躲不起。
“或許該為楊家安排一條後路了,不管能不能用的上,先準備好總沒有壞處!”
“未雨綢繆總好過臨時抱佛腳!”
楊正山心裡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