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延平帝已經四十歲,南盛跟在他身邊已有三十年,三十年前就把南盛安插在延平帝身邊。
嘖嘖,這也太恐怖了吧!
“所以呢?陳公公深夜來找本侯是為了?”楊正山問道。
陳中術望著楊正山,說道:“咱家想請楊侯爺幫個忙!”
“什麼忙?”
“借你的親衛營一用!”
“本侯現在可沒有親衛營!”楊正山撇撇嘴說道。
“那就借你侯府的護衛用一用!”陳中術也不惱,笑道。
“做什麼用?”
“拿下春在堂!”陳中術眼中流出一抹凌厲。
春在堂?
楊正山眉頭微皺,“春在堂不是一個書齋嗎?”
春在堂是京都城內一座非常有名的書齋,其內藏書眾多,很得讀書人的追捧。
平日裡有不少讀書人喜歡在春在堂讀書作畫,談經論典。
“沒錯,但其中隱藏著一股不小的力量,這股力量與南盛有很多聯絡,可以肯定他們與南盛是一夥的!”陳中術說道。
一個讀書人聚會的地方卻隱藏著很多武者,這顯然是不合理的。
楊正山捋著鬍鬚想了想,“張公公為何不用禁軍?”
禁軍十二營負責京都的守衛,按理說這事讓禁軍出手最為合適。
而他現在只是一個閒賦在家的侯爺,讓他在城內動武,這既不合理,也合規矩。
“禁軍內部需要清理!”
“他們還在禁軍中安插了人手?”
“嗯!”陳中術點點頭。
楊正山眸光閃動,這個對手看起來很厲害,不但在皇城內安插了人手,而且還在禁軍中安插了人手,而且似乎還安插了不少人手。
“本侯需要陛下的旨意!”楊正山想了想,說道。
幫個忙無所謂,但這事他不能輕易動手,畢竟是在京都內動武,若是沒有延平帝的旨意,到時候給他按上一個起兵謀反的罪名都不為過。
“吶,你要的旨意!”
陳中術在楊正山驚愕的眼神前直接從袖中掏出了一份聖旨。
接過聖旨,楊正山莫名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這聖旨都準備好了,顯然陳中術和延平帝是早就商量好的。
他開啟聖旨檢視了一番。
貨真價實的聖旨,上面的玉璽非常清晰,不但有玉璽,還有這筆跡應該是延平帝親自書寫的。
“所以陛下是故意冷落本侯?”楊正山嘴角微微抽動。
“是南盛進了讒言!陛下只是將計就計罷了!”
“那秘武衛呢?”楊正山問道。
“南盛針對秘武衛的時候,陛下還沒有察覺,不過現在汪中直已經來京都了!”
陳中術又給了楊正山一個沒有想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