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不是什麼好人,卻處處標榜別人要做聖母。也得虧她臉皮厚才能說的出來這種話。
於金珠不愛聽這些話,哪怕她就是衝著錢來的,江曉雲也不能這樣直接說在她的臉上,這跟打臉有什麼區別?
她生了她養了她,別說是要點錢了,就是要她的命,那也得心甘情願的雙手送過來。
“你看看你是怎麼說話的?你是他姐,你不關心他誰關心他?你不幫助他誰來幫助他?
再說了他又不是要了你的車,就是開著它去相親見面,顯得有面子,也是在給你添光彩。”
江曉雲冷笑了聲。
她的這個媽呀,為了兒子什麼樣醜話都能說得天花亂墜,鍍上一層耀眼的金邊。讓人乍一聽,還真是有那麼幾分道理。
“臉面和性命之間哪個最重要?我不用他給長臉面,他別再來我這裡禍害,我還能多活兩天。”
“江曉雲,你這話越說越離譜了。他是你弟,你怎麼能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哪個當姐姐的會像你這樣不管不顧?恨不能躲著再也不見。”
“我不管不顧?你去數一數,這些年來他都結過多少婚,都離過幾次了?哪一次我沒有跟在後面給他擦屁.股?你們到底要禍害多少個閨女才肯罷休?”
現在回到村裡面提到江曉傑這個人,人家都不說名字,笑著喊新郎官。
什麼樣的人才夜夜做新郎?
爛人!
“什麼叫我們禍害閨女?關我們什麼事?那是她們自己沒本事伺候好曉傑,承擔不起我們江家兒媳婦兒的名號!我花了那麼多錢,可不是為了娶回家來養廢物的。自己不爭氣,怨不得別人。”
江曉雲見於金珠,不以此為恥,還以它為榮,就知道她們的三觀不在一條道上,也沒有再爭論下去的必要。
“既然你們這麼厲害,我相信就算是騎著腳踏車去,對方也會發現你們的優點,同意了這門親事。”
“江曉雲,你……”
砰,江曉雲摔上門子就走了。把江曉傑的罵罵咧咧聲,夾碎在了門縫裡。
“你看看你養的好閨女,這是怎麼教育的?是不是當老闆當出魔怔來了?對誰也摔鼻子弄臉的?我是她弟,她孃家人的依靠,就這麼個態度,以後我還怎麼護著她?”
江曉傑越想越生氣,只要是他能看見的東西,全都摔在了地上砸碎了。
“曉傑啊,你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我能不生氣嗎?你聽聽她說的那是什麼話?讓我騎腳踏車去,那是我這種身份能用到破爛貨嗎?到了那裡還沒有說話,先讓人笑掉了大牙!”
“媽知道,媽都懂。你先別生氣,媽這不是在給你想辦法嗎?”
“你能想出什麼辦法來?”江曉傑十分鬱悶的推開了於金珠,“起來起來,少給我添亂就阿彌陀佛了。”
“你看你這話說的,媽怎麼也比你經歷的多,這辦法想想不就來了嗎?”
於金珠衝著江曉傑神秘的笑了笑,看向了桌擺上面的人。
沈林進看著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母子二人,笑嘻嘻的望著他,就差把沒安好心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伯母,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這不是在去看曉雲的路上正好路過這裡,就過來看看。怎麼樣,最近過得好不好?工作忙嗎?”
於金珠滿臉慈祥的笑容,顯示著對小輩的關心和疼愛。